而且朝廷每岁还要按人头分发银两,乡兵们自然也是吃穿不愁,日子是越过越舒服。张回止此举一为了改革冗兵,二其实也是为了给手下将士改善改善生活和心态。
包拯他们在到达茶舍后,听到这些人之间的称呼,其实就知晓了他们的身份。现在奇怪的不过是这些人不像是真正的乡兵,倒像是戏台演戏的角儿,弄得一板一眼,却没什么实打实的东西。毕竟,来了这么久,弓箭马匹还是无影无形。
“不才是马社社头何小徽,在这荒郊野岭和这一帮弟兄,图个清闲。”方才那人在双方坐定后,笑眯眯地说道:“听小哥说,这位俊朗的先生,竟是当朝刑部侍郎大人,真是失敬啊,”何小徽又看向包拯,好一会儿才把脸上凝滞的笑容放大了些许,“这位……能和侍郎大人称兄道弟的,想必也是个什么大官儿吧?”
那个叫刘俊生的人坐在了另一张桌子旁,庭风和他一桌坐着,二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什么。
包拯喝了一口茶,只是笑着看向何小徽,没有回答。
萤雪和小辣椒从茶舍里面找了些点心,正走过来,听到何小徽的话,萤雪道:“何社头,我们这里呢,有侍郎,有侍卫,还有我,我可是郡主,你没看出来吗?这位小姑娘啊,也是将军之女,至于他嘛……”萤雪指了指包拯,“无官无职,是我们的随从罢了。”
包拯连连点头,“姑娘所言极是。对了,何社头,在下有一事相问,还望社头,能如实相告。”
何小徽微微颔首,刻意停了半晌才答,“当然,当然,不过你要问问题,是不是该先问问这几位啊?”
这下换包拯愣住了。
公孙策顺着何小徽的话,道:“无妨,他可以替我们问,我们不介意。”
公孙策说完得意地看了一眼包拯,又看了看展昭他们,众人心思一致,默默微笑晏晏看向包拯。
包拯清了清嗓子,“这个……是这样,何社头,方才我和公孙策……公孙大人,检查弓社社头龚海,发现他虽是因痫症抽搐昏倒,但是我们细细查看了他的身子,除了他左臂上的划伤外,另在他的鼻子处,发现了脑液一般的东西,我查看了他的头颅和肩颈,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我担心他是先天头骨有疾,才问道他的亲人兄弟,可能有些唐突了。社头莫要见怪。“包拯拱了拱手,一副客气十足的样子。
何小徽也回了个礼,不过比较敷衍,双手尚未合拢,便收回了。“不会,不会,弓社社头来这里也有个十来年了,我比他早来几年,倒是一直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这种病,我倒是不清楚……会不会是,突来的头疾,才致脑液流出,继而引发痫症的?”
公孙策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我看那龚海身材肥硕,痫症发病之前又在饮酒,这些可能都是诱因,包拯,我看呐,他鼻子里的脑液可能就是痫症之因。”
包拯微微点头,可还未等点第二下,就被那何小徽大力敲桌一惊,“你是包拯?包拯?”何小徽瞪大双眼,鼻孔微张,这惊讶程度比他方才看见龚海昏倒还要大。
包拯无辜地点点头,“何社头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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