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松了口气,回到车上抽出纸盒里的纸巾擦汗,霍岩有点过意不去摸摸:“受累了啊!”
小米边擦汗边有点遗憾地道:
“受点儿累倒没啥,不过这哪是有气质的女人干的活啊,我培养了多日的端庄温柔全给推没了,就剩下善解人意了!”
霍岩有点心虚地打马虎眼:
“那个,来日方长,回去咱再培养。。。,以后你也学学开车,到时候我在后面推,一定得把咱家的端庄温柔保护好哈。”
丫的就忘不了端庄这茬儿。
不过,
“你当初为啥没像老头一样买量巡洋舰呐?我听小许说,那车要是掉沟里自己能伸出个小爪儿,一下子搭到树上,自己个儿就爬上来了。像刚才那情况,把小爪往墙头上一搭,一抖擞不就出来了么!”
她是说飞贼呢吧。
霍岩怎么感觉像是在说壁虎呢,这司机小许也太能吹了。
回去的路程霍岩多加了小心,可不能再出状况了,否则今晚就甭干别的了。
到了镇上小米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
“哎呀,套子没了,你去药店买点吧。”
这种难为情的事一向都是霍岩去做,谁让他使用呢!
霍岩就奇怪了:
“上次不是买了不少还有剩么?”难道我不在你自己还能用!
“呵呵,那个被陶陶发现拿出来给吹气球了,嘿嘿。。。”
。。。。。。
于是某衣冠楚楚的俊男把车开到某药店门前,下车进了药店面不改色地把各种各样的套子买了一大袋子拎走了。
药店老板盯着霍岩的背影直到他上了车,回头对一边织毛衣的老婆嘟囔:“妈的,现在这年头,开这种乌漆抹黑车的就没好人!”
回到猪场,小米让帮着看守猪场的朱大爷回了家。
两人看了一圈猪没啥情况,已经生了十多窝小猪了,由于小米护理的精心,成活率挺高。
忙活完了猪的事就开始忙活霍岩的事了,小米看了看一边翻保险套的霍岩,心道这可是又要做体力活儿了。
霍岩也没客气,抓过铺完了被褥的小米就开始上下其手,为了庆祝重逢还使用新买的气球增加‘情趣’。
这攒了十多天了能善折腾么,人没憋出毛病就不错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睡着了,隐约小米听见似乎有门铃的声音,困地眼睛都没睁捅了捅霍岩:“门铃响了,看看去。”
“恩。。。”霍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小米又捅了捅霍岩:
“有人,你去看看。”
。。。。。。
这回连个恩都没有了。
这家伙也太贪睡了吧!
小米用脚丫使劲儿踢了踢霍岩的毛腿:“去看看,去看看!”
霍岩朦朦胧胧起来慢慢腾腾披上衣服梦游似的出去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小米她姐陶明月,看霍岩那魂飞天外的神色那有半点平时的精明干练,只觉好笑:
“你们睡吧,晚上我看着产房,明天我休息。”
陶明月惦记着两人多日不见想给他们创造点便利条件,特意让李贵强送了自己过来帮忙。
霍岩回了点神儿,呆呆地‘哦’了一声就往回走,觉得不太对劲回头又说了声:“谢谢啊!”
陶明月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霍岩进屋钻被窝里搂着小米继续睡,也没想着告诉小米一声。
半夜小米给手机闹铃叫醒,万分无奈地摸索着穿衣服踢上鞋子打算去产房看看,谁知一出房门就发现产房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谁、谁?小米一激灵就精神了,放轻了脚步摸了过去。
产房门是白铁皮的,没窗户,墙上留的窗户因为天气凉了都用塑料薄膜钉上了,产房里的情形是一点也看不清。
小米提心吊胆地趴门框上听房内的动静,好一会儿在她就要放弃以为自己忘记了关灯的时候,房内清晰地传出了一声咳嗽又安静了。
小米吓的差点坐地上。
现在她这么长时间跟猪接触下来,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这决不是猪咳嗽。
那是谁咳嗽?
大冷的天估计刺猬早钻洞里去了。
再说那刺猬也不知道她搬走了啊。
小米是真害怕了,要是个人还好,就怕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农村里小孩子几乎就是在老人们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中吓大的。
长大了经过唯物论和无神论的教育收效不大,心里老早留下阴影了,要不现在怎么提倡教育要从零岁开始呢。
这荒郊野外的,老爸又不在家,她老爸在小米心中就是个镇宅之宝定海神针能避一切邪物。
小米慌了神,蹑足潜踪一溜烟跑回屋里去了。
使劲摇晃睡的香香的霍岩:“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霍岩懵懂地睁开眼睛:“又来人了。。。”
“啥来人,又闹咳嗽了,快去看看,可吓人了!”
“还有这事!”霍岩一听来了精神。
男人天生爱冒险的心理作祟,一挺身起来了:“看看去!”
顺手抄起屋角竖着的榆木棍子---这曾立过汗马功劳的棍子也跟来猪场了,开门出去了。
小米不放心,没找着什么趁手的兵器,只好拎起外面窗户根儿下的一把小铁锹跟在后面。
两人浩浩荡荡地奔产房去了。
到了产房近前霍岩气势汹汹猛地拉开房门,往屋内一看。
呃---
“那个,呃---,大姐,恩---,我们来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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