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放缓了脚步凝神细听,屋里的声音更让她不安,越走近门窗声音越清晰。
这个时间她姐陶明月应该还在上课,绝不可能私自回家。
想到这小米心里冒了火,眼见着到了门前,伸手拉门,没开!看来是从里面栓住了。
小米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啊,你个李贵强,没安生几天你就现原形了,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抬脚冲房门就是狠狠一脚,这门吃过她的亏,有旧伤身子本来就虚,咣当一声巨响,其中一扇直接躺地身亡,另一扇也摇摇欲坠。
小米踏着门板就进去了,直接进了屋,一看,只见李贵强和一个女子光着身子在炕上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那女子还好些,业务熟练一把套上长裙,内裤和胸罩一划拉就塞进皮包里了,坐那儿状似漫不经心的捋头发。
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流畅从容,显然是个惯犯了!
李贵强就没她那两下子了,抬眼一瞅是小米,原本抱着是陶明月的一丝侥幸心理顿时灰飞烟灭,心中恐惧,一时仅套上了内裤还穿反了,长裤是无论如何也穿不明白了。
小米看他那狼狈样儿气就不打一处来,四下一踅摸,扫炕笤帚是没了,只有一竹竿和汽车里带皮子做的苍蝇拍在炕边放着。
一伸手抄起来劈头朝李贵强拍去。
李贵强见势不好也学机灵了,一刺溜窜下炕钻出了屋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逃到外屋,一个没留神绊上了地上的那扇门,用力过猛没稳住直接趴到了一双大皮鞋跟前,抬头往上一瞅---不是未来连襟么!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霍岩哪还坐的住。
一见小米踹门他就急忙下车了,刚进屋就遇上了往外逃窜的李贵强。
忙扶了起来,见他那狼狈样儿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拍了拍他示意他别着急,李贵强心里升起一丝希望,顾不得羞愧跟着霍岩进了屋。
还没进去呢,就听屋里劈啪连声脆响,两人进屋一看,小米正杀气腾腾的拿着苍蝇拍子拍人呢!
霍岩忙上前拦住把小米拉到一边按坐下,连哄带劝:
“好了好了,别生气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小米给他打断气焰消了不少,不过仍瞪着眼睛胸口上下起伏地喘着气,瞅着炕上被她拍的披头散发却一副无所谓的流氓架势的时髦女子运气。
李贵强自身难保,也不敢上前,只在一边偷偷摸摸的穿自己的衣服。
说实在的,霍岩长这么大见过不少事儿,这种捉奸在床的场面还真没遇见过。尤其自己这身份也尴尬。
但有一点要紧的是,不能让小米这愤怒的野蛮女友再大发雌威了。看那踹门的架势,一个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小米经霍岩一阻拦怒火也没刚才那么盛了,坐下后人也清醒了不少,盯着那浓妆艳抹的女子看了半晌,越看越眼熟,冷冷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无所谓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难堪。
那边李贵强张嘴想说什么,被小米一眼瞪了回去,回头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女子,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对李贵强喝道:“西屋去!”
李贵强现在在小米面前绝对是耗子见了猫,蔫蔫地去西屋了。
小米回头对霍岩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小模样绝对是老虎变家猫,与刚才对李贵强不可同日而语。
霍岩知她有话同那女子说,拍了拍小米肩膀就出去了。这种家务事自己不宜插手。
小米见霍岩出去了,站起来缓缓走到女子跟前,女子有几分不自在地动了动,但脸上还是那副你奈我何的流氓相。
小米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几个来回,突然出其不意地叫道:
“徐玉兰。”
“啊?”女子应了一声随即回过神儿,脸色大变:“你。。。”
小米也吃惊:“真的是你!”看她那浓妆艳抹的小脸直往波浪长发后面躲,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没错,这人小米认得,正是小米的小学和初中的同班同学---徐玉兰。
小学时两人还同桌关系一直不错。
徐玉兰见给小米认出来又羞又愧,脖子脸涨的通红。
小米见她那样儿又气又可怜她,之前也听孙丹妮提到过她,约略知道她干些啥营生。坐到她身边逼问原委。徐玉兰给她迫的没法子,说了经过。
原来这徐玉兰也是西河村的姑娘,从小就长的白净漂亮招人喜欢,与小米一同上的小学初中,学习成绩一般但比较爱美,家里经济条件又不好,初中毕业后没再升学,直接去了大城市打工。几年间竟赚了不少钱,在镇上买了门市房,楼上给她爸妈住,楼下给她嫂子做生意卖日杂,也顺便好照顾她爸妈。她爸身体不好一直由她妈照顾着,哥哥人老实给人做装卸工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又怕老婆,嫂子又是有钱进没钱出的指望不上。
前两年她爸被查出患了肾病,她赚的钱大部分都给她爸看病了。这几个月她爸情况不好,已经起不来床了,医生说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儿了,她回来帮家里照顾她爸认识了李贵强的老板。见徐玉兰长的漂亮就与她勾搭上了。李贵强负责开车这事也不瞒他,有时就在车里鬼混,弄的前面的李贵强心急火燎的。今天就是先把李贵强的老板送回市区的家里顺路把徐玉兰送回来,两人眉来眼去言语挑逗终于勾搭成奸,被小米抓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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