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甚至走神之下差点错过第四只boss。还是陶絮喊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发技能。
说了一堆让黎晓开眼界的八卦之后，奚郁钿总结道：
“现在知道我为啥不跟他纠结了吧？壮阳药这个名字可不是单单来源于她的ID的，还因为她简直就是所有男玩家的催化剂。这种功力太恐怖了，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去验证我自己能不能撼动她的地位。咱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心气。”
陶絮摇摇头，表示：“她真的太会了，我估计也就只有晓晓你这样的才能跟她正面刚。”凭借外形的绝对优势来打破对方那点人际关系方面的“技术优势”。
鉴于西地那非本人也是个大美女，那就只有黎晓这种无可争议的超级美女才能对她形成威胁了。
结果黎晓表示不屑：“会欣赏这种女人的男人，我可不敢要。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安全范围内吧。”
“哈哈哈！”奚郁钿被她这个小怂样给逗笑了：“那你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我还真想不出来有比老板的碗里更安全的地方。”
陶絮也跟着笑：“而且西地那非这种人最会明哲保身，绝对不会招惹老板这样的人。她们只会柿子检软的捏，老板这种能反过来捏死她们、还不吃她们那一套的，她们绝对不敢靠近的。”
黎晓不太乐意把季昱则和这种人放在一起讨论，她直接转移话题：“我们之前跟清风明月楼合作的时候，也都是西地那非过来谈的吗？”
对方刚刚回归，就能承担跟日月五行会谈判这种重要的工作，可见对方在清风明月楼内部的受重视程度。当然，也可能跟流明这个日月五行会核心成员有关系。
这个问题陶絮想了想才回答：“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几乎每次都是西地那非带着人来谈的。”
黎晓眯了眯眼，对着冒出来的boss发了一张新的罗生符，然后才又问道：“之前的那些合作条件，也都是这种我们经济利益上吃点小亏，获得点跟第一美女帮派合作这种名头上的好处？”
这个问题可就触及核心了，甚至有点危险。不过奚郁钿和陶絮作为老板娘的闺蜜，此时以闺蜜的身份来回答倒也没什么不合适的。所以奚郁钿也没有迟疑，开始仔细回想过去每次合作的细节，然后她就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靠！你不说我都还没意识到，还真是这么回事！最少我能想起来的，基本上都是我们稍微吃点亏的合作。而且这还都是辰时谈判之后的结果，刚开始的时候，清风明月楼都是十分自信地给些特别有利于她们的条件。”
就两个帮派的实力来说，别说日月五行会还稍微吃点亏，就算是两家完全平等都是不对劲的。因为日月五行会一直以来都是实力远远高于清凤明月楼，后者只不过是噱头更大而已。
这种情况下，她们凭什么让日月五行会“稍微吃点亏”？
难道不应该是她们吃点亏，好攀上日月五行会这棵大树吗？
陶絮已经想到了点什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并向奚郁钿和黎晓眼神示意了一下。
黎晓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抿抿嘴唇道：“看来，每次跟清风明月楼谈合作的时候，流明都起了不小的作用啊。”至于他对哪边是正向作用、哪边是反向作用，这就自由心证了。
反正从黎晓的立场、结合日月五行会每次都稍微吃点亏这一事实来看，他对日月五行会并没有起到正向的作用。
奚郁钿啜了啜牙花子，让自己说话尽量公平公正一点：“辰时都被他带歪了，应该说整个帮派都被他误导了。除了抱怨她们难伺候之外，都没人发现这种合作关系有多不合理。”
这里面的意思一听就明白，他们不仅是被流明误导了——甚至流明本人可能都不是主观故意——他们还被清风明月楼的噱头给误导了。
这简直就是整个运营团队的工作失误。
“这事儿要是老板知道了，我估计我们的绩效都要遭殃了。”陶絮哀叹一声，她的年终奖啊，不会就这么飞走了吧……
黎晓撇撇嘴：“三哥不会计较的，顶多就是扣个奖金算完了。”她早就看出来了，季昱则根本没有把帮派跟他现实的公司放在平等的位置上。他很重视虚拟产业，但并没有跟现实的公司一样重视。
如果是现实的公司，这种工作失误早就被他发现了。然而游戏里的帮派，他基本不会亲自过问，甚至可能只是看看工作总结、不亏就完了。他知不知道他们在跟清风明月楼合作都不一定。
这种情况下，季昱则肯定也不会像处理现实公司里犯了错误的员工那样处理工作室的员工。甚至他可能说几句就算了，毕竟这里面也有他自己不重视的因素在。
陶絮想了想，觉得老板娘说得很有道理，建议道：“这事晓晓你直接跟辰时和张大宝说吧。他们不是傻子，我们能想到的他们肯定也能想到。让他们处理流明，免得流明记恨你之类的。”
一个流明不算什么，关键最好不要让西地那非这个女人注意到。
“要是让那个女人知道我们刚刚的讨论，她肯定跑到你面前各种求情。一副圣母白莲花的样子，轻轻松松就把所有错误都推到你身上。把你搞成一副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样子，这种事她最擅长了。”奚郁钿只要想想那个场面就想吐了。
这个描述有点太生动，直接让黎晓联想到了上辈子的某些电视剧，马上就是一个激灵！
“我知道了，现在就跟辰时联系！”并且一定不会忘记叮嘱他们保密，她可不想跟有小白花潜力的人打交道！
可能黎晓的恐惧表情太生动，看在陶絮和奚郁钿眼里，就有点搞笑。俩人十分没有形象得笑作一团，还在黎晓式图跳过来攻击她们的时候，不约而同指向船外面的水面。
那意思十分明显：老板娘，别耽误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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