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乔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盯着丈夫只冷笑言道:“乔飞,有什么关系,你说有什么关系,他们今天之所以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你让他们两个觉得,他们都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自然便会相争,若是你定下继承人,让另一个人知道,便是再争再抢都没有用,这件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都不用细想,乔父便明白乔母的意思了,不由有些无奈的言道:“我说你说点靠谱的事情成吗,说句不客气的话,我现在也算壮年,再多干些日子也不成问题,现在就定下继承人,未免会让外面的人猜测,到底我为什么这么做,反而有许多留言,可算不得什么好事,所以,这样的事情,便不要再提了。”
乔母听到这里,当即冷笑一声,怒道:“好一个不必再提,我猜的没有错,你果然变了心意,想要让那野种做继承人,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毕竟,你应该清楚的好,我的脾气可是厉害的很,若是最后注定得不到的东西,那我宁可毁掉,哦,如今,乔氏集团,应该快倒了吧,其实我何必呢,就凭乔氏现在这个状态,毁灭不过是时间问题吧了。”
乔父听了这话,只觉得头疼不已,遂紧紧的抱着妻子,只可惜,瞬间就被对方给挣脱了开来,只听乔母冷笑言道:“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可笑,还是说,你真的觉得我会一直和十八岁时一样,你随便哄哄,就跟你走了,别开玩笑了,乔飞若说这么多年,有谁了解你,那就只能是我这个跟你多年的枕边人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觉得我还会如以往一般,受尽委屈,只希望你高兴的傻子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这么多年,你早已将我所有的爱磨灭干净了,如今,我想做的便是保护我儿子的利益不受侵害,所以谁敢动我儿子的东西,最好提前想清楚能不能承受的了我的报复。对了,我也劝你不要心存侥幸,觉得儿子姓乔,所以我舍不得毁掉乔氏集团,若是你真的了解我,就该知道,我从来便是个宁可玉碎,不要瓦全。”
看着丈夫望向自己的目光,乔母“嘚嘚得”,一脸嘲讽的言道:“瞧瞧你这模样,好像我多不懂事似的,我告诉你,以往就是因为我太懂事了,才让你给了我这么多年的难堪,也才让我儿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我一定要拨乱反正,那个野种,休想再我的家里多待一天。”
这话一出,可真正刺激到了林父,只见林父,当即怒道:“你敢,这是老子的家,一帆是老子的儿子,谁敢赶他走。”
冷笑一声,乔母只似笑非笑的言道:“哦,那你就仔细的给我看着,我能不能将那个野种给赶出去,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忍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话落,乔母转身便走。第三天,乔一航乔一帆兄弟两个终于出来了,乔父想着到底是一家人,便让众人坐在了一起,只是这气氛实在是尴尬的很,说句不客气的话,除了他自己,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坐在这里。
乔父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简直喂了狗,尤其是对乔一帆,当即怒吼道:“我这个老子坐在这里,你是没看到吗,给我装模作样做什么,要知道,这次的事情,说白了,都是你惹出来的,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好,先给我摆起了脸色,怎么,你是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所以,不用听我的话了是吗,简直可笑,要知道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乔母闻言,当即鼓掌言道:“哎呦,你可总算是说了句人话,的确,他可不就仗着你,所以才在这里硬气的吗,怎么觉得,你爸爸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生你的气吗,哎呦,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你爸爸是什么样的人,看来,你还真没怎么了解呢,说句不客气的话,他就是个最无情无义的人,眼中只有利益,不然怎么会发生今天这养的事情嗯。”
乔一帆,闻言,只嗤笑一声道:“你又在玩什么手段,我知道了,你心里一定改很开心吧,好容易抓住我犯错的机会,你可不是得找机会挤兑我,顺便在我爸耳边,说几句枕头风,就能为你儿子完美的解决我这个最大的劲敌,呵,做这副惊讶的样子做什么,果然被我猜中了,只是可惜啊,你的儿子是个废物,我连争都不屑于他相争的。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瞧瞧,你儿子那没出息的模样,也是,毕竟有什么事情,你都替他处理干净了,他能有用才怪呢。”
乔母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得下去,当即一巴掌,甩在乔一帆的脸上,瞬间,屋子里的气氛都凝滞了。
乔父连忙将乔一帆拉到一旁,怒瞪着乔母言道:“你这是做什么,哪有动不动甩人巴掌的,一帆都这么大了,你这样做,岂不是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便是有错,也是我一个人的错,这么多年,我默默弥补,难不成你感受不到吗,你的心是钢铁做成的吗。也是,这么多年了,养只猫狗都养出感情来了,没想到你竟然没有跟人养出感情来。”
嗤笑一声,乔母死死的盯着乔父冷笑道:“人,感情,麻烦你说话,能不能避重就轻,他的确是个人,可他是你什么人,你心里心知肚明,你将这么一个背叛我的证据,日日夜夜放在我的眼前,还期望我多加照顾,我说乔飞你还真有脸,有种啊,这枚牛,你咋不上天呢。”
“一码归一码,这么多人呢,你在这里说这个,岂不是让旁人知道了吗。”
乔母当即大笑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乔父道:“旁人知道了又如何,事无不可对人言,更何况,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以为还能瞒的下去吗,依我看,倒不如将事情说透,也免得有些人,总觉得是自己委屈。”
乔一航此时也听出不对味来,忙上前抱着母亲言道:“妈,你到底要说什么。看样子事情应该不小吧。”
乔一航不傻,自然听出,母亲话里的意思,对自己有利极了,便想早点知道,其他人且不说,乔父是万分不愿意的,甚至不惜与乔母服了软,乔母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乔父言道:“你可记得我的条件,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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