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之间,一件件衣衫被抛在床边,男女的喘息和呻吟飘散在华丽宽大的床帏之间,暧昧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经久不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寝殿里,床上朱厚照搂着林苒正酣睡,周围凌乱的景象昭示了昨夜被翻红浪时的缠绵与疯狂。
一直快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林苒才将将醒来。彼时朱厚照正侧躺着一手撑着头望着她,一手轻轻地把她鬓边的发丝往后撩。
朱厚照逗趣的说:“娘子,你醒了?”
林苒抿唇一笑,十分配合的改了称呼:“相公,你今日不去上朝吗?”
朱厚照坐了起来,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我才不想去呢。”
林苒微囧,早就听说皇上登基以后,视朝迟,免朝多,回奏晚,游戏广。还真是名不虚传,根据她那些看起来零碎不全又没什么感情的记忆拼凑来看,这朱厚照可能是她几辈子以来接触的最爱玩乐的一个?
不过朱厚照从小受尽父母宠爱,本性活波好动,又才十五岁,正是贪玩叛逆的年纪,好像也能理解。
林苒也坐了起来把用被子把两人裹在一起,故作好奇的问:“相公为何不想去?”
朱厚照有些气闷的说:“那些个大臣,整天把什么祖制祖训挂在嘴边。这也不许我做,那也不许我做,折子上尽是些废话,我当了皇帝还没当太子来得自在!”
林苒好笑的抚了抚他的胸膛给他顺气:“相公不气,咱们不提他们了。”
朱厚照拉着她的手赞同的说:“正是,提起他们我就心烦。”
他感觉林苒的手有些凉,想起了昨天那两个宫女的话,开口说:“待会儿我唤太医来给你瞧瞧,开副药给你调养一**子。”
林苒像是玩笑似的说:“相公就是我的救命良药,有了你,就算不吃药我也能身体健康,平安无忧的。”
“真的?”朱厚照颇有些得意。
“嗯”,林苒肯定的点了下头。
朱厚照手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一阵:“那你也得乖乖吃药。”
继而又有些疑惑的说:“我见你面色体态,倒看不出像是身上带病的模样。”
林苒解释道:“父母从小精心照料,把我看顾的很好。只不过平日需要格外多注意些,不然容易生病,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朱厚照放心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起床用膳过后,朱厚照传召了自己的贴身御医吴杰来为林苒把脉。诊断的结果都是一样,这些年这辈子的父母找了不少大夫看过,林苒也听得多了。
吴杰开了药,又叮嘱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说完后,朱厚照在殿中看了一圈,指着张永吩咐道:“张永,把吴太医说的一条不落的记下来,以后你务必打点好苒苒的一应事务知道了吗?”
林苒在朱厚照心中的地位在宫人们的心中又蹭蹭上了好几个台阶,不约而同打着巴结讨好的主意。
张永不想离开皇上身边,这位林主子看上去很得皇上心意,伺候好了就是大功一件,但皇上又不能时时刻刻把人带在身边,万一以后她失宠了,他再回到皇上身边,难保不会失势啊。
他有些迟疑的问:“那老奴现在手里的事情?”
朱厚照理所当然的说:“自然还是你管。”
张永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不是把他调走,只是多份事做,他忙问:“皇上,那林主子的住处?”
朱厚照理所当然的说:“之前坤宁宫不是收拾出来了吗?”
张永有些为难的说:“这?坤宁宫那里,今早太后已经让秀女夏氏搬进去了。”
朱厚照气结:“母后怎么能这样呢?”
林苒上前握住朱厚照的手柔声撒娇说:“哪有相公和娘子分开住的道理,我不住坤宁宫,也不想住别的地方,就想跟你住在一起。”
朱厚照很是高兴:“娘子这话说的有道理,既然这样,以后你就跟朕同住乾清宫吧。”
刘瑾心里越发佩服这姑娘了,总能抓住皇上的性子,提些大胆的要求让他答应,此女以后绝不简单。
朱厚照下午带着林苒去了御花园钓鱼,两人一阵嬉戏笑闹好不快活;晚上朱厚照的宫殿里更是热闹,鹰犬弹射,角抵杂耍......林苒陪在他身边都累了,这家伙看上去仍精神奕奕的。
在古人大都戌时(晚上七八点)就歇息的作息下,朱厚照一直玩乐到子时(十一二点)的行为,可以说算是通宵作乐了。这家伙玩闹之后,还有心力跟林苒共赴巫山云雨一番。真正歇下去的时候已经是寅时(凌晨34点)了。而早朝的时间是卯时(早上五点),这种作息之下,也难怪朱厚照不去上朝了。
一连五六天,朱厚照始终把林苒带在身边,同起同睡,同进同出,那叫一个如胶似漆。林苒也对朱厚照的本性有了更直观的了解,他虽然爱玩闹,说话做事时有荒唐,但和昏君这词也搭不上边,只是正值年少,爱玩了些,又被大臣念得多了有点叛逆,那些大臣若是软和一些劝,他必定也能听得进去的。
朱厚照和太后因为封皇后这事僵了好几天,眼看太后都让人搬进了坤宁宫,其他的人也分配了宫室,就差一道懿旨了。朱厚照来了一招釜底抽薪,直接下了圣旨,让人把那些秀女遣返回乡去,还每人赏了不少金银钱财做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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