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欠你一场性。”土方十四郎咬了一下坂田银时的嘴唇,哑着声。
坂田银时将手指扎进了土方十四郎碎黑的直发里头,低沉着声说。“别急,老卝子会讨回来的。”
暴风雪的夜,因为他们之间情卝动的炽烈,而使刺冷中稍带了一点难耐的心醉。
在这种情形下,身旁的风雨琳琅,阴卝谋算计争卝权夺势统统都不和他们相干。他们只顾拥卝吻,只顾着掏空自己把心肺都奉送给彼此。
志村新八在一阵急切中终于等来了坂田银时的电卝话。他匆匆的出了酒店,并按照男人的嘱咐带上了随行的私人医生。
三天前的那场大到寸步难行的暴风雪到今天早晨,终于消停了些。很多交通都在积雪中瘫痪了。可是已经没有多少人去在意这些,所有人的关注点全在那一夜的轰动性新闻上。
他开着车艰难的行进,花了比平常还多的时间到达目的地。
志村新八抬手按响土方十四郎的别墅的门铃,没等多久就有人来开门了。黑发男人看了他一眼,态度仍然和平常一样冷淡,“进来吧。”
他谨慎的点了点头走进去,男人带着他们上了别墅的二楼。坂田银时坐在一间小型的会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伸直了一条腿,懒洋洋的也不朝他们看一看。
他刚想说话,土方十四郎走过去,抬脚将那条腿踢下了搁脚凳,声音也有点冷,“认真些。”
坂田银时吊着眼珠子迅速的朝黑发男人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仿佛十分无聊,往前探着上身,动手将他真正受伤的那条腿搬到凳子上。
他穿的是睡袍,脚一抬上来,大卝腿那块难堪的伤疤一眼就叫人触目了。
站在志村新八身后的随行医生很快就提着医药箱上前检卝查。
志村新八惊愣愣的,这三天两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有太多想问想说的,但是眼下又不便他直接问出口。
土方十四郎和医生都围在白发男人身边,他自觉的退到一旁。
当医生沾了红药水给坂田银时尚未愈合的伤口消毒时,土方十四郎将自己的右手掌挨放在男人的发顶,并且动手揪扯对方的卷发玩。
这样幼稚的动作在他这样严冷刻板的人做来,仿佛有一种惩罚的意味在里面。
坂田银时也幼稚,他抓着土方十四郎无事可做的左手,排遣寂寞似的一根一根反复捏数着对方的手指头。
他们这种背地里的小动作,看在志村新八眼里,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小快乐。他把眼睛扯开来,看向窗外,替他们感到不好意思。
半小时后,那名医生很快重新处理好伤口,整了整医药箱,很会看眼色的先行离开了。
屋子里现在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志村新八分别朝他们看了看,觉得十分诧异,外头简直闹翻了天,然而这两个人却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坂田银时大咧咧的故意把伤口袒露卝出去,当着人面,又一脸屈怜的企图找黑发男人讨一点安慰。土方十四郎目光下视,冷淡的甩开他的手,一句多余话也不说的走出了会客厅。
等男人走后,坂田银时叹口气随即收起一脸懒赖。土方十四郎刻意要给他们留一点说私心话的时间。志村新八毕竟还年轻,沉不住气,男人一离开,马上咋呼呼的开了话匣子,什么话该问的不好问的全一股脑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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