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事？
不，蘅稚其实还挺高兴的。
毕竟那位让她在医术方面启蒙的医术师傅是蘅稚亲手杀死的。
「宿主？」在空间突然感受到自家宿主有些情绪黑暗的系统猛不丁的出声，机械音听不出它的颤抖自然也就不知道它又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宿主你那个医术师傅……」
“我亲手杀死的。”
顿了顿，蘅稚嘴角还露出一抹惬意的笑，“死的时候，那老头还跪着求我放了他，可有趣了。”
明明在她杀了他之前，那人还是一脸疯狂的表情，但没想到折腾到最后却被蘅稚反杀了。
当然其实这个启蒙师傅的医术也就真的只能说是启蒙，比起她之后学到的内容，完全不够看。
尽管如此，但那也不可否认也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老头，让蘅稚对医术有了兴趣。
「宿、主？」
许久没想到这件事，蘅稚再次想到，难免有些怀念且阴郁的神色：“准确来说，他是先‘教’了我毒，再学了医，还挺有趣。”
「毒？有、趣？」
系统察觉到自家宿主的黑化值好像上升了一些，以至于它有些害怕更不该自己多问这一句的。
“是啊。”
明明是气质高贵如玄月的人，但这会儿更多的却让人望而生畏。
医毒本一家，那老头也没说错。
包括蘅稚之后在小界兽那里学到的东西，蘅稚其实都还觉得挺有趣。
「……」
系统大气都不敢出了。
蘅稚自然是在其他世界学习的医术，也在被系统绑定之前——系统反正也查不到，它也懒得去想。自从想明白大佬这个神秘莫测的身份再加上负数的积分，系统就已经在考虑摆烂的事情了。
但它没想到今天说起来这件事的时候居然让宿主有了黑化值……明明宿主一直都挺摆烂且无畏的。
这件事之后，系统还是没说话，也没有再提起过。
它是不敢了，生怕宿主的黑化值上升，到最后又玩完了一个世界。
……
蘅稚其实没别的什么反应，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白”，所以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黑化值，对于她来说这最多只能算是情绪波动，很快就能平息下来，哪有系统想得那么吓人。
还真是一点都不惊吓。
也是因为这个“黑化值”的问题，系统安静了三天，如一只鹌鹑一下，没有蘅稚主动开口，它就绝对不敢打扰。
蘅稚倒是不在意。
正值段昀这边也拿到了药材，然后就在第一时间给蘅稚送过来。
只是他把药材交给蘅稚的时候，那目光总是欲言又止的落在她身上，想说点什么，但又干巴巴的收回了想说的话，可不说点什么吧，他又不太甘心。
这一纠结个来回，以至于蘅稚都放下了药材就这么看着他段昀都没有发现，还是依然陷入了自己的情绪纠结当中。
其实早在段昀来的时候，她就有注意到段昀看向她纠结的眼神，但她并没有在意，但没想到之后这小子一直跟在她后面还是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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