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怀德办公室聊了一会儿,陈冀生也不多待,两杯茶喝完,就转身离开了。
李怀德的去留,现在全看他的表现。
如果想七想八,陈冀生也不介意送他去刑场。
李怀德这样的,直接毙了也不算是冤枉。
该说不该说的,陈冀生都给老李透了一些底儿,到时候他真不识相,只有死路一条。
下了楼,陈冀生回看一眼,老李还真是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在张望。
老小子心里想法不少,就看他的抉择了。
边走,陈冀生边琢磨着如今的法律。
睡大姑娘枪毙,投机倒把枪毙,贪污枪毙,打架斗殴也是可以枪毙的。
想了一下自己做的事儿,后世听到,也就小小不然。
如今却是在刑场攒了不少花生米了,一旦有人较真,头一个该上刑场的就是他陈冀生。
可是,有了喝彩城堡这样的免死金牌,这些花生米也就只能攒着。
现在无论是谁,都不会让他轻易吃花生米的。
想到这里,陈冀生的心情不错,乐滋滋的就上了后勤楼。
采购一股的办公室里,老宋正在给秦寡妇交待着什么。
见陈冀生进来,草草的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美兰这边正赶上老宋退休的时候生,这不老宋在交待科里的一些杂事。”
见了小陈,秦寡妇这边急忙将老宋过来的原因说了。
这位一个院住着的小年轻,相处的时间越长,越令秦寡妇敬畏。
不说别的,厂里的与这位小陈组长有关的传言,就很少很少。
而且多半都在轧钢厂的领导层之间传播,许多工人,都不知道有小陈这号人物的存在。
而且那些人说起这位小陈的时候,几乎没有敢大声议论的。
副厂长李怀德,因为在厂部听到过这样的议论,好几个干部岗的科员,都因为这个被下到了车间。
加上儿子棒梗偶尔说起的黑阎王,以及最近几个月傻柱子的变化。
这些搅在一起,就让秦寡妇知道,自己上了一艘下不了的船,除非这位小陈让自己下船。
“最近多留意厂里的想要冒头的人物,我不在厂里。
大事小情你回去之后说给我听。
给我说说棒梗的鞋号,过两天带着他去滑冰。”
看了看秦寡妇露在开领工装外的花布棉袄,陈冀生心里也有了计较。
自己仓库里虽说吃喝不缺,但许多生活用品还是需要采购一批的。
像打早点用的暖壶、保温瓶之类,仓库里就没有。
至于现在可以穿的毛衣,也是没有的。
布匹、毛线这些,都是需要凭票购买的。
让老马那边给弄一批生活物资,现在看来也是有必要的。
进屋看了看孙美兰,这位也跟陈冀生预料的一样。
自打有了孩子,对他的话真的是言听计从,也算是去了一个隐患。
冬天的办公室虽说生的炉子,但一股的办公室稍微大了一点,温度一般般。
陈冀生也就没有多待,给老马打了一个电话,他就下楼去了二车间。
吉普车安装通风管,也不是说了就能办完的,二大爷这边有了尺寸,陈冀生还是需要等上一段时间的。
开车出了轧钢厂,一路奔废料场而去。
陈冀生在车上,也在想着自己的首尾。
除了弟弟妹妹跟大姐大,他就没什么软肋了。
至于军中的大哥,以及西北的父母,依照陈家老爹的个性,应该不是束手待毙的人物。
对于弟弟妹妹的去向,陈冀生也想好了,还是需要送到港城的。
以后这边的条件太差,十年的时光不能平白耗费,让两个小的出去上学,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现在不是送他们出去的时候,不说别人,领导那就盯着自己呢。
如果将家里人都送出去,只怕自己这边的监控力度,一下就会被提到顶格。
这次回来,陈冀生明显感受到了一些隐晦的目光,没有恶意的目光,显然是护卫人员。
而且这些护卫人员,只是针对四合院那边,以陈冀生的猜测,多半是领导那边授意的。
进了院子,烧水泡茶,想着首尾,不大的功夫,老马也就来了。
“这大冷天的,你没有配车吗?”
递上一缸子俨茶,陈冀生瞧老马冻得够呛,就随口问了一句。
虽说物资紧缺,但老马这样的,应该是有配车的。
“有,让我推了。
咱这买卖,越少人知道越好。
弄个破吉普蹿来蹿去的,扎眼不说,坐着也不比骑自行车舒服多少。
咱这么一推,不说高风亮节,上面的领导也该高看我老马一眼的。
要是给我配辆伏尔加,那就另说另讲了。”
一边喝着热茶,老马一边说出了自己的小九九。
以他的级别,也是可以配车的,只不过没什么好车。
以同级别的来看,多半就是威尔斯的敞篷,那玩意儿冬天坐着,除了速度快点,都不如弄个马车来坐。
“成!
您在这事儿上想的明白,做的敞亮。
这是我需要的一些东西,给多备上一点儿。
钱款就从货款里扣。”
给精明的老马比了一个大拇指之后,陈冀生就将刚刚写的清单递给了老马。
老马大致看了一下之后,也大概知道了用途。
“这是提前备年货了,用不用一份份的给你包好?
该怎么包,柜台上的都有数儿,省了你这边再包一遍了。
这些个冰鞋是自家用的吧?
给你弄进口货?”
花布、毛线、保温壶、暖瓶,这些东西,也算是拿的出手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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