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床上和她胡闹,折腾她的人已经不在了,以蒙知道自己说了不招他喜欢的话,估计他又生气了。
手里温热的毛巾在一点点变凉,以蒙想要放在一边,抬眼却见露台的玻璃门被拉开了,刚才在床上的人,现在他在露台上,坐在她经常蜷缩的竹藤椅上,正背对着卧室。
手里的热毛巾本来是给他的,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从桌上拿了那本她没有看完的书,以蒙打算到书房去。
向前走了两步,以蒙伸手去扳动门把手,却不曾想因为刚才被祁邵珩抱着,时间长了还在发麻,门一下没有打开,这声音却惊动了露台上的人。
再次开门,门是打开了,却被身后突然伸出来的手臂一推,门‘哐当’一声,门又再次关上了。
“祁邵珩,你……”
从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他低下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一时间就洒在了以蒙的脖颈间,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阿蒙,为什么不说实话?”
实话?说什么实话?以蒙错愕,不知道祁邵珩情绪的突然转变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人,刚才还是在生气的。
抚在她腰际的手滑到肩上,按着她的肩膀,祁邵珩让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真的不在意?嗯?”
“祁邵珩,你不必如此。”她有些疲惫了。
祁邵珩抱着她,继续说,“阿蒙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今晚你一点都不在意我。”
以蒙错愕,他的眼眸太深了,深邃的宛如夜色中翻涌的波涛,沉郁,令人捉摸不透却在现在多了一种醉人的蜷缩和温柔,她毫无防备的被他蛊惑着,一眼望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沉迷。
这是个太过优秀,太过聪明的男人,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将她一步步被诱哄着受他的吸引。
“你在意我,并不是无所谓,对不对?”指甲嵌入掌心,以蒙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冷静,对他平静道,“不在意,祁邵珩我一点都不在意你。”
一句话,吐字字字清晰,冰冷而决绝。这句话说完,以蒙就低下了头,她不想看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看他。
现在的以蒙不明白,明明是两个没有任何牵扯的人非要如此捆绑在一起,感情的游戏她输的太惨,已经不敢再碰触分毫。
“真的?”他的嗓音很低沉,语气却很执着。
“真的。”
推开她扣在她肩上的手,她也足够绝情。
结束,这是最好的结果。以蒙这么想着,正当她以为她会轻易扶开他的手臂时,却不想这时的祁邵珩突然揽了她,换了方向,将她压在了室内的墙壁上。
“我不相信。阿蒙不自欺欺人,你先生不相信。”
祁邵珩这么告诉她,言语坚定。
他一只手臂撑在墙面上,高大的身子压制而下。
与此同时,以蒙手中攥紧的温热毛巾掉在了地上。
“阿蒙,乖。”他唤着她,温言细语,皆是柔情。
受了惊,她开始挣扎,她开始推拒他。
“祁邵珩!”
她恼了,愤怒的叫他,却听起来像是娇糯的撒娇。
她变得不是自己了,以蒙更是忿忿。
“叩叩叩!”
门外突然的敲门声,让以蒙更是受了惊吓。
“太太,醒酒汤已经好了,出来端了让先生喝下吧。”是程姨,程姨上楼来了。
以蒙极力推开她身上的人。
怎么,他怎么可以如此坏!
用温情攻势就是他所谓的不强迫?
这个男人太会使心机了!总这样趁虚而入;总这样防备不得;总这样让她迷失自我。
“太太,您还在吗?”外面程姨一边敲着门,一边疑惑。
门外有人,以蒙更是推拒地强烈,“放开,祁邵珩。”
见她因为外面有人已然羞窘的厉害,他更是不想放开她,这样的阿蒙是他不曾见过的,他妻子的娇媚,美好今晚只属于他一人。
柔和的室内灯光下,这样的她像一朵清雅的莲慢慢绽放。
出尘脱俗,是阿蒙独有的气质,即便在这样的时候,她整个人依然看起来清,雅,净,美的不可方物。
可即便如此,祁邵珩也不敢太过分,更不做肆意妄为的只为自己尽兴的事情,他强制不让自己过分沉迷,去看自己妻子的反应。不伤害,更不能让她不舒服,现在的他不舍得动她。他在等,等着他的囡囡能够心甘情愿的让他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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