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是男的？”张楠生瞪她。
张囡囡毫无悔改之意, “当然了，我加的是同城gay群，等等，不是说好不暴露我的？”
说着过来抢手机, 张楠生站起来，一只手按着她的脑门，轻而易举把她制服，一只手用来打电话。
“那啥……”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不好意思哈，我妹不懂事, 用我的照片骗人, 其实她是女的, 我是他哥。”
对方不知道本着什么想法, 居然一直没挂电话，“嗯。”
？？？
这是什么反应？
“你不要难过, 天涯何处无芳草，再找一个, 看清楚了, 千万别再找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张楠生瞥了他妹一眼。
他妹喜欢女扮男装，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最多从他空间里盗图, 现在改现拍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女的。”
？？？
“什么情况？”
“她在群里老是爆你的照片, 但是却不敢爆音, 也不敢上视频, 还能不清楚吗？”
张楠生赞同，“这倒是。”
“我说想跟她语音，其实就是怀疑她。”
“哦。”
“结果果然不是本人。”
“那你还不算太笨嘛。”张楠生脱了鞋，兀自爬上床。
“我聪明着呢。”那边语气明显得意。
噗！
张楠生嗤笑，“你要是聪明会喊一个女孩子老公？”
一个男人，喊另一个女孩子叫老公？
不敢想。
“喊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张楠生：“……”
“说的也是哦。”等等，这个发展似乎不太对，为什么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聊上了？
“其实我以前见过你。”那边响起细碎的声响，“所以才会打过来确认。”
？？？
“你见过我？”张楠生被他勾起好奇心，“什么时候？”
难道是胡良？
但是不对啊，胡良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去年打篮球友谊赛的时候，你跟我们学校。”
？？？
去年到今年，张楠生不知道打过多少场友谊赛，怎么可能记得住。
“看来你忘了我。”
废话，都没说是谁，怎么可能记得住。
“你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那边声音镇定，“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见面。”
靠，还搞神秘。
“不说我挂了。”张楠生威胁。
“挂了我也不能说。”
张楠生：“……”
“你是受对不对？”张楠生想起许鹤，如果受都跟许鹤一样漂亮，当基佬似乎也蛮享受的。
“这么说也可以，我是0.5，当受当攻都可以。”
？？？
“也就是说你能上人，别人也能上你？”
“理论上说是这样没错，不过我还没试过。”
“还是处男？”话题似乎歪了。
“嗯。”这回回答的很小声，貌似害羞了。
张楠生突然想起许鹤说的话，受都是萌萌哒，现在总算体会到其中的含义了。
确实有点萌萌哒的感觉。
类似胡良那种不要的受纯属意外。
“你长的好看吗？”发展越来越不对。
“我是我们学校的校草。”
？？？
张楠生迅速搜索跟他打过篮球的别校校草情况。
貌似还真的找到两个，男孩子嘛，都喜欢装逼，打篮球的时候萌妹子在旁边喊的起劲，心里那种膨胀感噌噌的往上涨，不要太满足。
这也就导致十个男孩子里面有八个喜欢打篮球，还有俩一个是像许鹤那种，身体太虚打不了，一个是书呆子，不会打。
他们学校为什么校草现在是王修，就是因为王修会打篮球，许鹤不会，所以许鹤的校草头衔轻而易举被他摘了。
也就是说其实打篮球的男孩子很容易成为校草，张楠生要不是头上有许鹤跟王修，他也是校草了。
“李一明？”
李一明是知晓高中的校草，人很文静，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脸长的好看，听说学习也不错。
他是左撇子，打篮球的时候正好跟别人错开，你这只手用的很顺，他偏让你接不着，遇到他非常棘手。
那边没承认，“你不要乱猜。”
“余俊风？”
如果说李一明的特点是左撇子，那么余俊风的特点就是高，非常高，一米九六，扣篮的时候遇到他简直绝望。
张楠生脑海里瞬间出现一个一米九六的人躺在别人身下，嗯嗯哼哼的娇喘。
张楠生：“……”
一阵恶寒。
对方说他是受也可以攻，这么大高个怎么可能有人攻的了，所以一定是李一明。
“你是李一明吧？”希望是李一明，如果是余俊风分分钟挂电话。
“嗯。”对方也没有扭捏，直接承认了。
张楠生松了一口气，如果是李一明的话，说不定可以试试。
等等！
我在想什么？
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张楠生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啊，我不是gay，有事先挂了。”
李一明：“……”
张楠生放下电话，一脸懵逼。
刚刚我为毛要犹豫？
一定是被许鹤和王修影响了，怎么能考虑变弯的事？
也许是许鹤跟王修都太优秀，让他觉得gay可能都是这样，如果都像他们一样的话，变弯也不是不可以。
许鹤跟王修在张楠生眼里，一个比一个出色，还体贴，王修会屈尊各种给许鹤方便，许鹤也是各种聪明暖人，哄着王修，他俩是互相宠爱。
比普通的情侣谈恋爱看起来还要顺眼，如果李一明也能像他们一样的话，说不定可以接受。
张楠生拿起电话又打了过去，“那个啥，虽然我不是gay，但是我不讨厌gay。”
李一明：“……”
“所以呢？”
“所以我收回刚刚的话，我一点都不忙。”
李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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