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伍凡他们这样干不是一次两次了,试剂很快调配完毕。
“小白阿,把这个送到彩绘室,交给那的焦头,让他们开画吧,这边没什么事事儿了,你要有兴趣在那边学习学习吧。”伍凡说。
于是老杨找来了个推车,推着十几桶试剂直奔彩绘室。
“小白来了阿,东西好了?好,大伙儿开工了。”焦头一声令下。
坯料已经准备好了,这回这批有大盘和梅瓶,画工们已经准备就绪,一共有四个人,都是年龄较大的老画工了,分配好试剂以后,几个人就开始画了。
老杨默默的在边儿上看着,越看越吃惊,这几个画工真的了不得,不打草稿,直接开画,下笔如有神非常自然顺畅,显然功底很厚。
青花瓷是釉下青花,现在胚胎上做画,然后上釉再入窑。一周之后,东西画好了,加一起30多件。老杨得着机会又学习了一下如何挂釉。上釉的方法是不同的,有拓釉法、吹釉法、浸釉法、荡釉法和轮釉法,老杨算是从根儿上学习了一番。
开窑喽,全江西瓷业的职工都来到了窑前列队站好,连老板都来了,带头杀鸡宰羊祭牲。老杨知道,这单买卖对于江西瓷业来说肯定是极其重要的。
礼数很周全,老板还特意给一个老头子敬了一碗酒,老杨知道那个老头子就是江西瓷业的超级供奉,周大把庄。他是专门负责烧柴窑的,经验极其丰富。柴窑很讲究,要烧的东西如何在窑内摆位,什么时候填火,什么时候灭窑,都是周老爷子一个人说了算。
老爷子一扬脖干了这碗酒,啪唧一声把碗摔了,烧窑正式开始。烧窑期间,把庄师傅是不能稍离窑口的,要时刻关注窑温,所以喝酒既有宗教意义,又有犒劳和提神的意义。
两天,整整的两天。开窑了,周把庄没有丝毫的疲惫,只有满脸的紧张。30多件东西,毁了一半,因为窑温的关系或者是其它未知的原因,出现了窑变或者开炸,这都不是可控的,必须听天由命。
周把庄松了口气,老板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让人扶着老爷子下去休息了。老爷子岁数大了,看到东西有一半成功了,心理石头落地,人也就疲惫下来了。
“凡子,该你了。”老板叫伍凡过去审查。
“呵呵,小白兄弟,你先看看吧。”伍凡奇怪的冲老杨说了一句。
老杨没敢打茬,茫然的看着他摇摇头。
伍凡看着老杨笑了笑,也摇摇头,手里拎着个棍子去看其它10几件成品。
“啪、啪、啪”一路看过去,伍凡敲了一路,最后只剩下四件东西。
“行了,哥,这四件没问题,我先拿走了阿。”伍凡大大咧咧的对老板说。
“你他娘的兔崽子,每次都这样,那几个怎么了,不挺好的嘛,你个败家的玩意儿。”老板心疼了,真的心疼了。
“哥,你阿,就是这样,我都说好几次了,咱叔儿也赞成,精益求精,不求数量多,一定要精品,知道不。”伍凡毫不在乎。
“滚蛋,滚蛋,赶紧滚蛋,弄好了告我,我联系人家。”老板无奈地挥挥手。
于是乎老杨随着伍凡又回到了实验室。其实老杨觉得老板的话挺有道理的,真他娘的败家阿,说砸就砸。
在试验室。“小白兄弟,你知道C14检测嘛?”伍凡笑眯眯的对老杨说。
“啥?C14?不明白阿。”老杨装傻,不过感觉自己心在狂跳,伍凡今天有些怪阿。
“哦,你不知道阿,听说现在有个什么一线随拍公司,可以及时通过C14和DX的检测哦,好厉害,好厉害。”伍凡一边忙乎一边好像随口说着。
老杨感觉自己快得心脏病了,娘的又来,沉默,保持沉默。
“走,跟我进里面开开眼。呵呵。”伍凡再次让老杨心惊胆寒,他居然要带老杨进入那到神秘门的后面。老杨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安,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硬着头皮老杨跟伍凡通过那到门进了一间屋,这是一个套间,怎么说呢,这里更象一个X光室,外面一间有张床,还有个仪器,里面还一间有个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就跟医院那个没啥区别,至少从外表看。
“小白兄弟麻烦你把这四件东西摆在台子上,摆好以后进里屋阿。”伍凡说完进了里屋。
老杨没辙阿,搞不懂这是要干啥,于是按伍凡说的把四件东西平稳的摆放在台子上,然后也进了里屋。
里屋不大,有个操作台,还有个保险柜,其它就啥也没有了,老杨猜想那个紫檀盒子应该就在保险柜里,可这个操作台干吗用的呢。
“来,来,小白兄弟,我给你变个魔术,一会儿就好阿。你看着阿。”伍凡一边说一边操作电脑,通过玻璃老杨看到外屋那台机器动了,围着那四件东西绕来绕去,足足十分钟。
“好了,魔术变完了,现在这东西就是大明朝的了,哈哈哈哈。”伍凡开心的笑着,老杨则是一脸茫然。
“呵呵,小白兄弟阿,你知道C14检测原理嘛,哦,对了,你说不知道的。C14呢就是同位素衰变的道理,我用射线照了一下它,让它变阿变阿,快快变。哈哈。”伍凡更加的开心。
老杨瞬间明白了,C14的原理老杨是熟知的,诚如伍凡所讲,因此通过一定的射线照射,理论上来说确实可以改变它,但用什么射线,采用什么方式这就不得而知了,怪不得自己上次在纽约没有用C14检测出来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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