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对如烟只不过是对待妹妹一样。我对如烟并没有非分之想的,我没有对如烟说,是害怕伤害了如烟。”陈脉稍微停顿一下,继续道,“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要是不把自己对如烟真实的感受说出来,这是对如烟不公平!”
“够了,陈脉你不要说了!你不喜欢就说出来啊,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借口了!”周如烟眼泪刷地滑下来,指着陈脉骂道,“我也不喜欢你的,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啊。我一定要喜欢你的吗?”
周阳一边安抚周如烟的情绪,一边对着陈脉咒骂道,“陈脉你居然拒绝我们周家,你可知道拒绝我们周家是什么后果吗?”
“来人!”
财大气粗的周家如何能忍受其他人拒绝他们的好意了,陈脉已经严重伤害到了周如烟。一声令下。下人把陈脉困住了,周阳骂道,“陈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向如烟道歉同时立即和如烟拜堂,否则你不用想着可以从周家大门出去!”
“如烟,对不起!我喜欢你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受,仅此而已。因此我不能和你成亲的!”陈脉一语无情地刺痛周如烟的心灵,这让周阳大发雷霆了,一声令下众人围攻陈脉上去了。
在陈脉左拳右肘之下,上来之人纷纷倒在他脚下。“今天弄成这般不高兴,我对此表示十分歉意。我走了!”陈脉拱手转身就走开了,“周家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周显手握住陈脉的脖子,并往上提着顿时陈脉的脚离开了地面。
“陈脉,你好不识歹,老夫盛情拳拳,而你既然拒绝了还伤害了如烟!”周显手上发力,陈脉因窒息而脸部呈现紫色之态。他极力用灵气挣扎着可统统被周显强大的灵气压制住了,周显问道,“陈脉,我们周家是不允许有人拒绝我们提出的邀请的。你答应否?”
尽管处在生死边缘,陈脉仍旧咬着牙道,“前辈,此事晚辈真的不能遵循!”
“那么你就去死吧!老夫也不稀罕你这种不受驯养之人!”周显衣衫因灵气而飞扬起来了,陈脉瞪大了眼睛,暗骂道,“混蛋,你逼我的!”
顿时在大厅上掀起了一阵巨风,红色的卷风包住了陈脉,周显吃惊道,“灵风!这不是我们周家宗法吗?怎么会落在陈脉那小子手中!”
卷风消失了,陈脉单膝跪在地上喘着气,抬眼道,“得罪了,这是前辈逼晚辈的!不然晚辈就要死了!”
“陈脉,灵气在你手中既然提升到一个新的级别,老夫很欣赏你。可是你不肯受我们周家所用,那么你只好死了!”周显迎面而来,旋即旋风一般的灵气被陈脉释放出来了。“陈脉,灵风是我们周家的东西。你认为灵风能阻挡老夫击杀你吗?”
剧烈的狂风在周显面前失去了作用一般,周显手一划本来不去摧的灵风破碎了。“啊!”陈脉昂起身体,脖子被人死死地叉住了。周显怒视陈脉道,“陈脉你还有什么伎俩吗?有的话,立即亮出来,否则你就要死了。那么你就没有机会了!”
“哼,你只不过是坤成层中期而已,你需要这么嚣张吗?”陈脉不服气地叫喊着,可脖子被紧紧地捏住身体无法正常的运行。
“陈脉,你话好说吧,那么再见了!”周显脸部阴沉下去,此时一白衣身影从其后赶来,一掌就把陈脉和周显分开了。陈脉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抬头一白衣老人出现了,他笑道,“师父?”
“陈脉小徒儿,这么久不见可一见到你,你就如此狼狈了!”白衣老人站在中央位置,闭上眼睛手上一下一下捋着胡子。
周显骂道,“权轻,你是来插手我们周家的事情的吗?”
白衣老人睁开了眼睛,解释道,“周显你误会了,你们周家的事情老夫绝对不会过问的。可是你们对付老夫的陈脉小徒儿,那么老夫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权轻,难道如烟不是你的徒弟吗?陈脉他让如烟难堪,所以此事你就不要理了!”周阳喊道,周如烟已经停止了哭泣带着哀怨的目光看着地上的陈脉。
“如烟和陈脉小徒儿都是老夫的弟子,可是老夫不能看着你们把老夫的陈脉小徒儿打死的!”白衣老人对着陈脉挑着手指,嚷道,“陈脉小徒儿你还赖在地上,还不给为师立即站起来!”
周阳和周显成两边把陈脉、权轻围住了,如同一场恶斗就要展开一般。
“爷爷,爹爹,师父,您们不要为了我的事情而打斗了,要是弄伤何人我都不会高兴的!”周如烟开口阻止这场一触即发的战斗,她看向了陈脉道,“陈脉,你拒绝了我,这个仇我会自己和你讨回来的!在凤令大赛上,我要和你一对一对战!”
陈脉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他从小到大都避免和周如烟对战,他并不是害怕他是不忍心伤害周如烟。他叹气道,“如烟,你这是何苦了?”
“陈脉你少废话,你让我难堪,这场比赛我一定要和你对战的!周家的荣誉,不可以在我这里丢去的!”周如烟不饶人把手指着陈脉,并喊道,“陈脉今后你不是我的师兄了,我要在凤令大赛上,把今天的仇洗干净!”
陈脉和周如烟都是权轻的弟子,于是他两人都不帮只是站在原地观看他们自己处理。周如烟已经决定好了,而陈脉仍旧犹豫着,周阳道,“陈脉从你拒绝我们的好意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路可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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