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理智告诉她，真的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可她依旧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其他AI不知道战略上到底写了什么，可伏羲还是风羲和都亲眼看过。
她根本无法想象风羲和是怎么做好送死的准备的。
被风望舒“丑拒”的s01心情有点复杂。
“既然用了你的布局，那就早已接受因你布局所带来的一切后果。”s01知道风望舒指的是什么，她早在那时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现在显然并不是最坏的结果，“如果我说，你会见到风羲和，你信吗？”
“证据。”这可不是s01嘴一动她就得信的，风望舒不愿意把希冀挂在那莫名其妙的猜想上，就算她现在觉得这个猜想极可能是真的，话语间带上了几分冷硬。
“证据一直有。”s01松了口风，不准备再回避她是风羲和的问题了，就风望舒现在对于风羲和的执念，她也不再认为风望舒会因为她揭露真相就逃，只要风望舒问她，她就会承认。
然而s01只得到了风望舒的审视，连进一步地询问都没有。
“知道了。”风望舒愈发觉得s01不对劲，为了验证她的想法，她只字不按常理走。
再普通不过的回应偏偏让s01觉得如鲠在喉，然而还未等她再诱导着说点什么，风望舒就再一次要走，而这一回s01没再强留风望舒。
可就当s01以为风望舒真走了，风望舒又折返了回来。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抵达中魔阶级，就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力所能及是吗？”
“是的。”
“我要求预付款，告诉我你的真名，我只要知道这个。”风望舒认真地看着s01。
终于回到了正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s01现在已经不抱希望得做好了会被风望舒打一顿的准备了。
“你确定？确定不是要某些昂贵的兑换品或是积分吗？“
“我确定。”再昂贵的兑换品也比不过这个问题的价值。
“曾用代号夏娃，后使用风羲和至今，AI军团第一军团长风望舒，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说完风羲和便感到了如释重负。
隐瞒让风望舒痛苦，她何尝不是。
然而风望舒却只是狐疑地盯着她，好似完全不相信她说的。
听到“AI军团第一军团长”时，风望舒就已肯定眼前的就是风羲和无疑，那些一直缭绕的熟悉感终于有了答案。她在通天塔可从未提起过她从前究竟是什么身份，刨除掉是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窃取了她的记忆的这一可能，那就只有真正认识她的人才能说出这一名号。
偏偏窃取她记忆还真不可能让她无知无觉，她的精神防护壁垒可和常人设置的截然不同。
还站在查询台外，无论她要说些什么，还是做些什么，都显得有些惹人瞩目，风羲和迈了一步握住了风望舒的手，便传送回了神行界最高层属于她的宫殿内。
风羲和身上的光幕在场地转换后逐渐退散，露出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她早该猜出来了，可她却总是戒备得将这一可能默认为了零。
黑洞里的时间潮汐谁都说不准，哪怕风羲和比她早出来千年也是再寻常不过，可她却故作不知情，把明晃晃地证据一一划去，只因为她不想得到了一丝一毫的希望，要是她猜错了，就会陷入更大的绝望。
但她的自保行为显然只带给了她更难以言明的感触。
还没理干净内心的纷乱，她就被风羲和揽住了后颈压在了墙上，略带冰冷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趁她失神的那刻撬开了她的唇齿。
风羲和的吻和她感知到的习以为常的冰冷完全不同，强势灼热到风望舒根本无从拒绝，只能被动地被勾动着舌。
还未等风望舒想起是该推开还是该迎合，那扇沉重的石门却是被敲响了。
“冕下，8分钟到了，您回来了吗？”
这个声音打断了风羲和“违规”的行为，伸手捂住了风望舒的嘴，用眼神示意风望舒不要说话，倒不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藏了娇，而是暂时她还不想听到拒绝的话语。
门外的a01是掐着时间来“叫门”的，可无论她喊了几回，宫殿里都无人应答，就好像还没未回来。
a01情急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试着推门，要不是真有紧急公文，她绝对不做这可能涉及她人身安全的事。
试了半天都无果，a01只能心里哇凉地把公文放在了宫殿的门口，怨念地又看了紧闭的门一眼这才走。
风望舒正要就着这“冕下”一词问点什么，她就被风羲和抱了起来，眼前一花倒在了床上。
又是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只是这次温柔了许多，暖意与那奇异的颤栗顺着紧贴的唇舌弥漫到了她的全身。
脑子已经成一团浆糊的风望舒好不容易才找回了理智将风羲和推开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该是责问，却因为先前的缠-绵带上了些许绵软。
“上-你。”风羲和的神情尤为认真，这不是风望舒总是在她耳边嘀咕的事吗？
虽然她主动忽视了风望舒是对“s01”说的，而不是对风羲和说的。
风望舒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风羲和眼里的情-欲完全不作伪。
如果同样的事换一个时间，比如仍然在星际间，那她只会归结为风羲和大概是被什么不得了的病毒感染了，这样不好，需要把人拉去做个全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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