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成了大郎和二郎新年的新玩具,二妮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样子真是心疼啊,你说说这古代的娱乐节目不是去听个戏就是斗蛐蛐去了,还能再无聊一点吗!
也许,她该把麻将也做出来的,麻将的玩法比扑克牌还少一些,但是比起扑克牌,麻将更适合女子一些。
不对,她可是要把全家人都带上赌的路子吗!大郎还要参加县试呢……
森爹不得已看着难得激动的大儿子定下了规矩:扑克牌他管着,只能逢年过节的时候拿出来耍耍。
家里的下人一看就知道歇菜了,老爷是书院的院长怎么可能纵容他们赌钱呢,这可是败坏家风啊!
倒是大富翁一夜之间好多小丫鬟都迷上了,这东西着实比翻绳有意思啊,翻绳翻来覆去就是用手指头把绳跳出一朵花来啊。
大年初一一大早,森爹就带着大郎和二郎去洪建寺烧香去了。还有据说烧正月里第一柱香的这一年都会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二妮起来煮了汤圆,家里几个人坐在一起,受了雯娘领头的丫鬟和万长谷领头的小厮的礼。
话说这种被跪的滋味还是挺不好受的,二妮学着赵氏端的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告诫自己人权这种东西还真没有!
小四郎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棉袄,脚上瞪着虎头鞋,脑袋枕着虎头帽,见了二妮就呵呵笑了一回,二妮自动理解他的外星文是在说:新年快乐!
正月里又是走亲访友的日子,这边饭局、那边做客,很是忙碌。
只不过赵氏领着小四郎,倒是什么事儿都束手束脚了。大妮和二妮如今就冯乐婧、曲笙儿、曲筱儿、李玥儿四个小姐妹了。阿毓姐姐去年嫁人了。
更要命的是李琼儿作为她们未来的大嫂,竟然不陪着她们一起走了,姐妹俩只得备了礼,让万长谷赶马车、绿莜跟着四处跑了几家。
村上交好的人家也各个都吃到,这家八文、这家十文的,二妮竟然还得了好多文压岁钱,摸摸自己的脸,果然还是挺嫩的。
值得一提的是过年的时候徐先生又带着俞晟睿出去了,不过不是回缥阳,而是回了录梁,据说那里是徐先生外祖家的地方,家里进进出出少了两个人也是有些想念的。
年初六,大郎亲自去镇上接了李家一家来家里。
作为当事人的李琼儿却是没来,李掌柜夫妇携了一对儿女来赴宴。二妮早就安排了酒宴的菜肴、点心和果品,大郎全程陪着未来的岳父大人吃饭,又领着小舅子玩耍。
正月是个很容易养膘的日子,二妮这家吃顿饭,那家去一趟,家里还要时不时款待森爹的朋友,一直忙到了正月十二才算是告了段落。
开铺子的继续开铺子去了,新铺子等开张的又开始接受密集的训练了。
正月十六的时候,金花婶请了周家一家和钱大夫一家吃饭往他家吃饭了,出了一件喜事儿!
长生和秋儿订亲了!
二妮知道消息后,惊讶地张开嘴!她虽然前辈子的恋爱谈得并不成功(不然也不会“为情所困”去蹦极,直接到这里来了),不过她还是觉着吧,两个陌生人肯定比两个认识了十几年的人来电啊!
那种新鲜感是男女最初对彼此产生兴趣的最佳诱因啊,可是这个为啥在这里没能行得通呢!
长生和秋儿同岁,长生生在年头,秋儿生在年尾,倒是男方大了。家里的屋子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路程倒也还成(幸好不是隔壁),可是这样的人忽然在一起了,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啊!
据说去年八月的时候金花婶就开始操心长生的婚事了,他们家里在镇上开了个朝食铺子多少有了些家底,长生又识了字这样的人家娶个村姑还得是这村姑长得好看或是家里有些家底的。
没成想长生直接说了秋儿。金花婶对于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自然也是喜欢的,秋儿出落的好,又勤快,针线活好还是个热心的,关键是还文静。她自己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反而希望找个儿媳妇是个斯文的,又想和李家结亲起码没有难缠的亲戚和眼皮子浅的亲家,心里也愿意了几分。
不过后来十月李大晖娶了媳妇,李家自然是忙得顾不上其他的。本来金花婶是准备等二月长生考了县试之后再说的,若是有了名次身价也能高些,不过却听说隔壁村几个后生露了求娶秋儿的意思。
金花婶不干了,她相中的儿媳妇怎么能跑,求了秀春婶去和李婶说道,年前已经问过意思同意了,这正月十六便是订婚了。
大妮见二妮迷惘的样子实在好笑,“秋儿姐要嫁人了,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这么小年纪嫁人,还是个刚上高中的呢,那啥早了对身体无益的好么,而且生产是死亡率极好的,一个不小心就是一条命,咋就没人倡导晚婚晚育呢!
孩子,如今倡导的是子孙满堂、多子多福好么!
二妮的脸都皱成包子了,她自己倒是不愁,她脸红脖子粗的时候赵氏和森爹都拿她没辙,可是大妮性子这么面,怎么也得自己有觉悟啊,“姐,你以后可得晚嫁些,明明在家还是娇小姐,嫁了人便要去伺候别人了,而且好多人生头胎的时候都非常凶险!”
大妮听着前一句话心下感动,想着这妹妹果然没白疼,净心痛我了。后一句话一听脸上都要烧起来啊,这妮子果然小瞧了,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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