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必须借助什么,来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来证明在她在生命里的存在感。
“以后出门,不准穿成这样!”语气里是专横的霸道。
半干不湿的衣服,扔到了塌下。
一件,又一件。
她的,亦或是他的。
“我是谁?”声音里带着醉人的蛊惑。
东方珞这个时候已经难受的想哭,“钟凌风——”
“钟凌风是谁?”竟是不依不饶了。
东方珞咬着红艳欲滴饱满的红唇,“五爷!”
钟凌风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洞房花烛夜,我是你的谁?”
东方珞恼怒,却更增添了媚眼如丝,“丈夫!”
钟凌风下口,咬了她一下,“你喊我什么?”
“相公!”
“不要这个!”
“钟凌风,我难受啊!”
“喊我什么?”
“你坏——”
“乖!喊一个!”竟是连诱哄都用上了。
东方珞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你太聒噪了!”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念他不开口说话的日子了,怎么办?
钟凌风摸着她汗湿的头发,趴在她的耳边哈气,“喊一个,我就继续!”
“坏蛋!”相公不让喊,难道是喊老公吗?
“喊夫君!”
“夫君!”
“乖丫头!”
“唔——”
东方珞最后残存的意识,突然想到了前世曾经读过的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个有名的诗人,若是知道他的诗,在此情此境下被她想起,不知道会不会气恼的从地底下爬起来。
东方珞皱着眉头醒来,鼻子里是好闻的蜜香的味道,身子动一动,竟是无一处不酸痛。
这种感觉,竟像是时光倒流。
那次从北郭侯府出来马车上遇险,后来在松竹堂醒来,就是这样的光景。
关键是,她这还是小动,因为大动根本施展了。
不是榻小了,而是整个身体被禁锢着。
枕下是粗壮的胳膊,更有一只胳膊环在她的腰上。
东方珞扇动羽睫,往上方看去。
就算睡着了,都是这么帅呆。
之前的记忆纷至沓来。
没有等到洞房花烛夜,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在这保守的古代,她是不是应该被拉去沉塘啊?
想想刚刚那脸红心跳的画面,东方珞最直觉的反应就是捂脸,遁走。
只是,她的身体稍微往外靠了靠,就被人拉了回来,并且比原先贴的更紧。
东方珞就吓得大气不敢喘。
但耳边如鼓的心跳又让人莫名的慌乱,便想着打破尴尬,说点儿什么。“那个——”东方珞吞咽了下口水,“钟凌风,你的哑疾好了,对吧?”
上方没有声音,难不成之前听到他的聒噪,真的是药物作用下的错觉?
东方珞抬头,看去,就对上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
想着那个什么的时候,他也是用这双眼睛看着她的,而且似乎是全身看遍,东方珞的小脸噌的就红透。
身子就不由得往下缩。
腰上的那只手却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东方珞闪烁着目光,“钟凌风,你究竟能不能说话?”
没有回应。
东方珞挫败的不行,“钟凌风,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
要挟,似乎无关痛痒。
毕竟就算她真想走,也得人家肯放手才行啊!
还是没有声音。
“钟——”东方珞突然想到了什么,“夫君?”
“嗯?我还以为你利用完了,就忘了为夫是谁了呢!”
东方珞撑起身子,错愕的瞪着他。
不是因为他的话,很是臭拽。
而是,他竟然真的开口说话了。
钟凌风伸手捏捏她的腮,“以后,只有咱俩的时候,就要这么叫啊!”
东方珞愣愣的眨巴眼睛,“你真的能说话了?”
钟凌风叹气,“还不是拜你所赐啊!看到你跳入水中,我一时间急怒攻心,就喊出声了!”
“哦!”东方珞若有所思,“那要这么说,你这哑疾终归还是被我给治好的!”
他又不是天哑,是后来因为际遇变化才导致的。
初始,她还以为他是在失踪的那五年被人下了毒。
直到给他诊完脉,才发觉了蹊跷。
所以,也就一直不曾对她进行药物和针灸治疗。
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
只要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他自然就能开口说话了。
何况,她的心中一直都存在着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就是,他的不开口说话,只是在隐藏另一个身份而已。
钟凌风看着她,先是好大喜功,后又呆呆傻傻,竟是可爱的不行,低头,就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东方珞猝不及防,反应过来,便觉得滚烫从那处蔓延开来。
钟凌风更是爱煞了她这娇羞的模样,便又想着捉弄她,“怎么了,这是?脸又红了,莫非是余毒未清?看来是我这解药没有喂饱啊!”
东方珞哪还有脸见人,直接缩到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里,再也不肯露头了。
钟凌风低笑着坐起,将她整个人连毯子抱在了怀里。
东方珞就伸出贼手,隔着毯子掐他。
她又有那种感觉了,这人还是不说话的时候高大上。
怎么一开口说话,就这么令人欠扁啊!
希望听到的龇牙惨叫声没有,她就被放到了榻上。
然后听到外面是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刚想松一口气,却又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身体,正被他抱着走。
“你--你——抱我去哪里?”闷声隔着毯子传出。
钟凌风的笑就更加不怀好意,“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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