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是在N市有自己的基地吗？专门做除魔业务的？”许晓生好奇地问道。
“家在N市，我还在N大上学。”秦晚思索了会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一个...呃...机构，叫做‘传奇诊所’，我是从那里得到你们失踪的信息的。”
“传奇诊所？侧重点在哪里？诊所还是传奇？”季叔也抬起了头，别有兴趣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传奇诊所肯定是和普通的诊所不一样，它并不治疗普通人肉体上的疾病，主要是对‘一些非自然事件、有强烈自杀意愿的人以及部分在当地影响极大的案件’负责。”
“在那里想自杀会不会也算有病？我是不是该考虑进去好好治治。”季叔好似开玩笑道。
“你在地图、导航上都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除非提前有人告诉了你具体位置，或者说是当地诊所的负责人先盯上了你，给你托了梦。”
“托梦？”季叔的腰瞬间坐直了些，手指了指许晓生问道，“还有你刚刚说了的‘除魔’。这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极为古老’的定义，还是你们年轻人发明的新的网络语言？”
“季叔，你能打吃鸡游戏、还愿意开直播，就说明你真的一点都不古老了，你和咱们一样，都是年轻人的好吧。”妖妖诚恳道。
季叔做了个惊讶地表情：“大佬还真是抓鬼的，这个游戏里的虚拟人该不会全都是鬼吧。”
“你也这么觉得？”秦晚微笑，没有否认。
季叔安静了会，才慢慢地开口：“进这个游戏之后，我也杀了不少的虚拟人，渐渐地也发现了，在每个虚拟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着点与这个游戏无关的物品。就比如说我击倒过一个埋伏我的肌肉男，等他化成盒子后，我在里面除了找到一把步枪外，还看见了一块被保养的非常好，几乎和新的一模一样的金牌，金牌上的获奖年份是三年前的；还有一个女人，她盒子里的竟然有一份B超报告，B超单上写着姓名以及怀孕12周等基础资料，B超结果是胎儿一切正常。”
“我进这个游戏，只有跟着大佬之后，才有击杀虚拟人的记录，之前一直趴着的，也没好好的搜过路边的盒子......”许晓生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盒子里翻出了B超单，这阴影也太大了吧，换成我，肯定就不敢继续杀虚拟人了。哎，我这人心大，一直都没注意到这些。”妖妖瞪大了眼睛，感觉季叔说的这些经历有些难以接受。
秦晚也有点遗憾：“一般到了3个月，胎儿就稳定了，也不容易流产了。”
“对啊，自从看到了这份B超单后，我就基本上是绕着那帮虚拟人在走，我也不管这个游戏的设计者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是为了膈应我，那么恭喜他成功了；后来我都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绕路就绕路，然后就遇见了你们。”
“妖妖，你在进入这个游戏之后，击杀的虚拟人多吗？和我说下，你在遇见我之前的情况就行。”
妖妖想了想：“不多，十个以内。”
“晓生没有击杀过，我刚进游戏的时候，虚拟人总数一共是......”秦晚飞快的心算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前后的数量对不上号，虚拟人的总数是不是也在上升？只是上升的速度非常慢，我们都没有关注到？”
“有上升的，每隔一两天都会多出三到五个，但是时间不固定、数量不固定，很多人都不会去重视。”季叔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按道理来说，你们进游戏的几位，除了晓生是开挂的外，基本上都耗费过大量的时间、精力在磨练枪法上；你们来到这里之后，不应该出现这种，好几个月下来，虚拟人还没被清空的情况。也不至于是，所有人都跟‘女神神枪’一个技能，枪法越准越是什么人都打不中吧。还是说，大家都跟季叔遇到了相似的事情，都被盒子里，虚拟人所携带的一些生活用品吓到了？”
“这个游戏的设计者也太别有用心了吧，他到底想干什么，毁灭世界还是毁灭吃鸡游戏啊，不对啊，不管他的目的是哪个，把我们几个小喽喽困住有什么意思吗！”妖妖咬牙道。
“停，都别说了。”秦晚伸出了手掌，做了个暂停的姿势，“我来整理下思路，如果有什么不对，你们等我说完一次性提出来，怎么样？”
“可以。”季叔率先开口。
“那我开始了。”秦晚抿了下唇，“第一，这个游戏设计者看过你们几个人的直播，并且对你们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才会给你们设计出最贴切你们直播路子的技能。”
“第二，这个游戏里面的普通人被击杀后，外界会进来新的人补上；虚拟人同样，不过虚拟人的补充速度非常慢。”
“第三，有很大一部分虚拟人，在化成盒子之后；盒子里面都会存有一到两件，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又或者说是对于这个人来说非常重要的物件。而且这些虚拟人身上的物件所代表出来身份，在我们现实中也是有迹可循，并非完全凭空捏造。”
“第四，我知道这个游戏与一只正在出逃的、几百年前的厉鬼脱不了干系；还有就是，这个游戏里的虚拟人表现的太聪明了，可以交流、交换装备、制定作战方法、逃跑隐藏等等，就目前人类智能技术而言，还远达不到这种水平，我的团队如果想设计出这么多的智能虚拟人，没有个三五年也办不到，更别提他这种几天就增加几个虚拟人的速度了，是有多恐怖的了。”
“第五是我的个人推测。在这个游戏里的每个虚拟人，都是那只出逃的厉鬼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找来的孤魂野鬼，他默许了这些灵魂在进入游戏后，可以随身携带着对他个人来说，记忆最深的的东西；他自己大概都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做法，会导致这个游戏的时间绵延了数月之久。”
秦晚说了不少点，另外三人听得都格外认真，不过好像各自都有些问题要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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