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胡伯伯不是说这屋子不是他出国的朋友的吗,然后让胡伯伯看顾一下。
听那个下流鬼齐偶说,胡伯伯每个月四号,二十四号,还要来这里拿东西呢。
这……西屋里,怎么会有‘苏臣必死’的字画东西……
胡伯伯从来没沾过神神鬼鬼的东西啊……
也不对,我妈不是和他好吗。我妈现在还不是在帮苏家报仇,要灭了苏臣。
这些东西,说不定是我妈的……
这时候,我可没空想这些,胡伯伯还不知道,躺在老四合院哪个屋里,出事呢。
我在西屋里转了转,却连胡伯伯的人影都没有。
我直接转身要去别的屋的时候,一只手却是猛地过来,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拖进小角落。
“呜呜”靠,这又是谁啊!!
捂住我嘴的手,冷冰冰的,就像冰棍一样,一点人气都没有。
绝对是鬼!!
毫无疑问!!
我吓得寒毛直立,遇到鬼,总没好事……
我挣扎着,耳边就传来齐偶的声音,“别动,安静点。”
他声音低的几乎都听不见,还是因为附在我耳边,几乎亲到我耳廓了,所以我才能听到一些。
听见是他,我才没挣扎了,心里反而疑惑了起来。
他这是干什么啊。
好好的,为什么要捂着我的嘴,躲起来。
我想不明白,突然,西屋的门打开了……
有两个人一起进来了。
一个是我妈江如花,一个是我想要救的胡伯伯……
胡伯伯好端端的,压根就不需要我救啊,那向我呼救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满是疑惑,想要出去问他们,问个明白。
既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躲躲藏藏的。
身后的齐偶却拉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刚才在东边的屋里,发现了很多东西哦,原来你胡伯伯秘密可真多……”
还有秘密?!
我愣怔了一瞬,所以没有动。
那边胡伯伯和我妈江如花已经进来了。
胡伯伯一脸淡定,紧跟着他脚步的我妈,却是一脸紧张。
“还好,苏玉刚才没进来,不然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就糟了。”
听到我妈叫了我名字,我眨眨眼,有些奇怪。
到底什么秘密啊,竟然怕我知道。
胡伯伯没说话,只是板着脸,和以前对着我慈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你别咋咋呼呼的,就会紧张。就算她进来了又怎么样,我找个机会砍她脖子,弄晕她,之后随便找个理由混过去,就是了。”胡伯伯淡定极了,毫不在乎的说道。
胡伯伯私下竟然如此冷酷,是我想不到的。
齐偶已经松开了我,但是我却没有再出去。
就凭刚才那一段对话,我就知道了,胡伯伯和我妈江如花,并不是很欢迎我。
换句话说,甚至他们对我有恶意。
我越来越疑惑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
突然,我妈喊了胡伯伯一声,哽咽的说道,“苏新沪,我们夫妻俩还有偷偷摸摸多久,这都多少年了,二十多年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咱们丹丹都不能正大光明喊我妈,你让我这个当妈的,心都要碎了!”
我听到我妈喊胡伯伯“苏新沪”,我就傻了。
苏新沪,就是我的爸爸啊。
很多年前就死了,而我妈喊胡伯伯,苏新沪,不就是指,胡伯伯压根不姓胡,他就是苏新沪,我爸爸!!
难道,我爸没死,隐姓埋名,成了照顾我的胡伯伯吗?!
不对,我记得,齐偶说了,在我小时候,他就见我妈和胡伯伯亲密过头了,那时候,胡伯伯就是苏新沪了。
那么说,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爸爸的瘦高男人,压根就不是我爸爸,就是个假货。
我恍然大悟了。
很早以前,我就觉得非常奇怪了。
为啥我妈和我爸的关系有些冷淡,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亲密过。
我小时候,听过‘离婚’这个词,还差点以为,他们以后会离婚,自己会成为没爹没妈的孩子呢。
没想到,我记忆中的爸爸,压根就是假货!!!
怪不得我妈不和他亲热,怪不得我妈,和胡伯伯,也就是我真正的爸爸苏新沪亲密过头了!!
我想明白以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我真的觉得很荒唐!!
让自己妻子喊别的男人‘老公’,让自己女儿喊别的男人做‘爸爸’,这不就是自愿,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吗?!!
普通男人,能这么忍吗!!
我这亲生爸爸苏新沪,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能忍下这口气啊?!!!
那头,胡伯伯,或者说是苏新沪,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对我妈江如花说,“你再忍忍,当年我们就是想转移苏臣的视线,我好隐在背后布局。如今有些成效了,我们也不用忍太久了,现在苏臣入了套,所有局势都在我们掌握之中,只要从苏臣那里拿到了那东西,我们就成功了。到时候,苏臣再一消失,咱们的关系就能正大光明了,到时候,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千秋山苏家也能复起了,我们子子孙孙都能享尽荣华富贵。”
“那东西,现在有新消息了吗?!”我妈江如花似乎只是情绪爆发,被苏新沪一安抚,稍微平静了一点,用餐巾纸,擦干眼泪,随口问道。
苏新沪圆胖的脸笑了,以前慈祥的脸,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心机深沉,狗鼠之辈!!
“有了,丹丹那边传来消息,苏臣把那东西用了一次,是用在那个归希希身上,哈哈哈,他中计了!!他这次绝对跑不掉,必死无疑!”苏新沪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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