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包群里闲聊了一会儿，明婳告别了他们；提溜出系统，查看了一下信仰值，发现信仰值已经涨到了，并且还在不断上涨。
「系统，我的信仰值怎么涨的这么快？按理说，我在现代更容易赚取信仰值才对。」
系统道：「宿主，您在本位面写书、科举、做好事，献上方子都是功劳；一笔一笔都被百姓们记在心里，自然得到的就多了呀。」
明婳眸光微动，了然颔首，「那我这些信仰值可以买什么东西？还有没有空间那样的好东西？」
「也许会有。」系统滴溜溜的在界面上转悠，「是不是刷新看看？」
明婳摇头，「不急，才交换了一次空间，刷新也不一定能刷新出让我满意的东西；而且，你们这些系统不是还存在一定未知几率嘛。」
之前的好运，不代表现在的好运。
也许系统后台操作一下，更换降低了每一次刷新时出宝贝的几率；刷新多少次都是没用的，在现代那些游戏之中，凡是需要刷新的多数是跟金钱挂钩。全凭系统数据分配，存在一定的赌博性质。
系统既然是个坑人系统，必定不会公平老实的。
系统：........
宿主太精明，肿么破？
它要怎么诱导宿主实施中饱私囊的计划？
在系统麻爪时，明婳已经把系统丢回了识海镇压；想坑她？做梦去吧。
她愿意给人坑是一回事，被迫给人坑是另一回事；吃亏要高兴才能开心，若是高兴不起来，那还是算了吧，谁爱吃亏谁吃去。
就是这么任性。
系统拿明婳没办法，明婳却在琢磨着怎么弄死系统；磨灭系统意识，独占系统商城。这玩意儿只要没有系统意识操作，应该能刷到不少好东西，为了这些好东西，系统的意识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系统完全不知道，它已经在死亡线上来回蹦迪。
第二天，明婳和肖鸿康吃完早食，在院子里看书时；肖族长来了，随行的还有族长夫人。
「族长大爷爷，大奶奶，您二位来了，请坐。」明婳含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八仙桌是四个方向，她跟大哥一人坐一方，剩下两房是没人坐的。
肖鸿康起身朝浅浅作揖，算是见礼。
肖族长摆摆手，「不必多礼，鸿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县城把手续办理下来？到时候我陪你们一起去。」
「后天吧，县城衙门这几天肯定忙碌的很。」不弱等他们忙完了再去。
「好，后天一早我来喊你们。」
明婳对此没意见，点点头，等肖族长主动开口；肖鸿康一句没插上嘴，他现在学会看小妹的眼色行事了。
肖族长期期艾艾的，最后族长夫人看不过去了，觉得他拖拉主动接下了担子。
「县主，你大爷爷回去之后和族老们商量了一下，大部分族老都不同意用族里凑银子做善事；你大爷爷确实没办法做好这事儿，还请你能见谅。」族里人不是傻子，凑钱不得好处，名声全在肖明婳和肖鸿康身上；他们一点好处得不到，即便只是眼前的好处，哪怕一点也好。
问题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他们凑那钱做什么。
吃饱了撑的吗？
他们有的人还吃不饱呢。
明婳点头，对此不意外，「不愿意便罢了，这事儿你们不用管了；我让我身边的侍卫、嬷嬷们去办。」
手里银票多了花不完，又带不走；倒是可以趁此机会多置换一些金子放小铃铛里。
「这事儿闹的，我跟你大爷爷也怪不好意思的。」族长夫人歉意道。
「无
妨，清静清静也好。」
「是我们做的不妥当，他们不愿意我们不能强求；只是，这次过来，我们想问问你们名下能放多少田地产业？族里也挂一些到你们名下，能减少很多赋税。」
明婳道：「我名下没有名额了，在京城有不少产业；而且，我的爵位注定了，无法包囊太多外人的田地。」
族长和族长夫人相视一眼，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不喜族人的作派了？
「县主.......」
明婳抬手打断了他们接下来的话，「族长大爷爷，我明白您和大奶奶是好心，对我们也多有照顾；只是我名下真没有名额了，若是你们早一些说，我还能少置办一些产业。」
她名下的产业没多什么，田地更是没有；至于庄子，那事儿到现在还没定下来，没遇到愿意买卖庄子的人家，即便有也对地势不满意，因此耽搁了下来。
肖族长叹气，「县主名下没有名额，确实是没办法的事；那鸿康呢？」
「大哥名下确实有名额，大约能给出十亩地的名额，毕竟家里的田地也要收录到大哥的名下了；这么点免税田地，族长大爷爷觉得可以，那就转移过来，若是觉得不行，那便罢了。」
「我倒是愿意，只是十亩地，族里没法分啊！」一个族长挂十亩到肖鸿康名下，可以减税了；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就享受不到这样的好处。
若是分开，一户能挂一亩地，也只有十户人家；仍然有许多人家没法享受到这份好处，到时候还有可能败坏明婳和鸿康的名声，说什么吝啬，大家都是族人，居然只给这么点份额。
人性大多如此，自私自利，本性本贪。
「那我们也没办法了。」若是他们愿意凑银子，她再添大头；做善事的时候挂肖氏一族的名号，不单单是她的名字，得到的好处和好名声只会更多。
可惜，她把枝头递出去了，却没人愿意接。
送走两位老人，肖鸿康摇头轻叹，「妹妹，他们这是好处想占，银子一点不愿意出？」
「大约是这样。」心如止水，平静无波。
肖鸿康满心复杂，第一次对族里的人产生了愤懑的情绪，「小妹，这几年大哥也攒了点儿银子，一会儿拿给你，一起去做善事吧。」
「大哥有心。」明婳满意一笑，别人如何，她管不了那么多；大哥能无条件的支持，说明他不是个脑子不清醒的人。
现在营造的好名声，真正见效是要等到殿试后；那时候会有人去往考生的家乡收集考生在家乡的所作所为，也就是现代所说的政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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