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案子真是越往里查越诡异。”谢陵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薯片。
“谁说不是呢。”安南啃着干脆面,躺靠在椅子上,“唉,你别说,这掌心脆方便面还挺好吃。”
“你俩就等着尹雪川出来,弄死你俩吧。”黄妤琦讪讪说着。
“诶,雪川哪有这么小气,一点方便面,薯片而已,不至于,再说,我们是担心过期了,才吃的,我们饿着肚子做事,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给她洗脱冤屈吗,她会理解的。”谢陵叨叨叨说个没完。
黄妤琦冷笑,“哼,我就等着看暴风雨了。”
苏知歇拿着资料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膨化食品的味道,定眼一看,“你们把尹雪川的快乐源泉给消灭了?”
苏知歇突然的提问,让谢陵和安南心里泛了下嘀咕。
“老苏,你这话意思?”
苏知歇想起了之前,因为午休的时候尹雪川吃干脆面,苏知歇批评了她,她欣然接受了,当听到苏知歇要没收她的干脆面和薯片时,她疯了一般,要和苏知歇拼命的样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想要活的长,就不要轻易碰女孩子的珍爱之物。”苏知歇这么说道。
谢陵纳闷问道:“雪川的珍爱之物是什么?”
安南脸色巨变,随后苦着脸道:“我们只要静静等待暴风雨的洗礼就好。”
黄妤琦在一旁,一脸等待看好戏的样子。
乌云逐渐布满了整片江城的上空,雪川躺在地板上,看着窗外呼呼的风声,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她喃喃道。
……
赵寅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乌云汇聚,突然,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霎时,一个惊天雷落在了别墅的头上,赵寅川拉过被子,将耳朵堵上,闭上了眼睛。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微微犯困,十年一次。
刘叔将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上,拿出遥控,启动了音响,里面缓缓传出一声悲怆而又祥和的音乐,男子缓缓唱道:
“常有佳人,错逢时节;
生于乱世,如那冬蝉;
岁月虽短,悲伤不再;
即使鸣逝,无人存疑;
即便,翻山越岭;
愿梦不弃,何时超越时光;
真实会临,生既生,梦为梦;
究其何处绽放,但凭问与清风;
时有芳花,错顾季候;
幽幽盛放,绽于早春;
觉之蒙惘,其心不悔;
即使散落,岁无虚度;
至少,葬在苍穹;
化作微风,终能,跨越季节;
结果成实,心是心,花幻花;
问之何处凋零,且求清风回允。”
赵寅川伴着深情而又无奈的歌声,静静睡去。
……
安南和谢陵缓和了一**心,开始进入会议状态。
“崔凤芝在用花盆砸了粱言后,便匆忙离开了,现在没有尸体,所以无法鉴定死因。
但是,我们可以假设,粱言在挨了崔凤芝那一下之后,其实没死,后来,凶手到达现场时,看到躺在地上的粱言,并且杀了她,然后清理现场。”黄妤琦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确实有这个可能,如果说是崔凤芝杀了粱言,那么后来的人,完全没有必要清理现场,这明显是多此一举,只有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安南道。
“那凶手会是谁呢,非要做到这个地步,那得多恨粱言。”谢陵有些疑惑。
“重点是尸体啊,尸体,到底去哪里了,凶手是多么的神通广大,能把尸体处理的这么干净。”谢陵嚷嚷着。
“还有一个重点,你们别忘了,凶手是怎么知道尹雪川会去找粱言,并且还精准的嫁祸给她。”黄妤琦提出了这个疑问。
“按妤琦你的意思,你怀疑雪川?”谢陵反问。
“有这个可能啊,即便她不是凶手,那她跟这件事也脱不了干系,我在粱言的行车记录仪里发现,粱言曾多次去交大,尹雪川就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不能就此断定雪川就有嫌疑吧。”谢陵反驳黄妤琦的话。
“谢陵,我发现你特别维护尹雪川啊,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苏知歇闻言,定眼,看着谢陵,神色难测。
“笑话,我和雪川可是好兄弟,即使喜欢也是兄弟情。”
见谢陵如此说,苏知歇才将目光收回。
“谈论案件,不得进行人身攻击。”苏知歇淡淡说道。
闻声,两人才消停了下来,停止了争辩。
安南瞅瞅两人,劝和道:“好了,竟吵吵些没用的,麻烦二位回道正题,把眼光放在这个黑衣男人身上好嘛,好不好啊?”
“好!”谢陵搪塞道。
黄妤琦白了一眼谢陵,将椅子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他,“其实,还有一点,就是这株草,粱言是怎么得到的,具了解,这种草就是李阳当时在采购单里发现的那种,照说,这种草只生长在长寿乡,而长寿乡的货源是全部提供给彼岸集团的,即便粱言曾在彼岸工作过,那她也没有权限拿到这种草啊。”
“雪丫头曾经不是说这个粱言是人事部经理的情人吗?那这个经理?”
“不会,这个人事部经理,在李阳的案子结案后,就被调去西藏的分公司了,再也没回过江城。”黄妤琦转着食指上的戒指。
“到底是谁呢?”安南盯着监控上的黑衣人,捏着下巴上的胡渣。
苏知歇靠着椅背,拿着笔在本子上划了几下,最后笔停在了交大这两个字眼上。
“黄妤琦,你去趟交大,调查一下,粱言去交大的目的,安南你再去找一下李泽,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谢陵,你把小朋友送到他爸爸那里,然后把崔凤芝的事情告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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