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是第一次觉得，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看到了希望。
……
回忆被拉了回来，少年冰凉的眸光微微晃了晃。
“这么多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也是清楚的。”柯莉丝低低地道，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对你什么感觉你是知道的，我以为你一直只是利她，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你和她的结婚证……”
其实，从上一次参加楚洛和北苍忧的婚礼，她就知道凤雏的心里已经全是苏小柠了。
她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但是，她愿意。
因为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她可以骗自己凤雏心里还是有她的。
闻言，少年只是优雅地放下了刀叉，拿起面巾纸擦了擦手“现在讨论这个有意义吗？”
“我知道没有意义，但是……我就是没办法不去想。”
“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我绝不会亏待你。”
“是吗？”柯莉丝收回了眸光，有些失落“你一直想的不过是扳倒我姐姐，可是如果真的扳倒她以后，你想过要和我怎么样吗？你会和她离婚吗？”
“我说过，没人可以取代你的地位。”
只是，这个地位不是恋人。而是妹妹。只是，这个“妹妹”，似乎太多事了。
“其实都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知道你对我没感觉。”柯莉丝显得很冷静，她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能够说了出来“即使是被你这样骗着，我也觉得很幸福。”
“你的地位没人可以取代这句话是真的。”凤雏淡淡地说着，“柯莉丝，你值得更好的。”
“你就很好。”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看吧，她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她压根就不爱你。她爱的人一直都是皇羽勋。”
闻言，少年头都没抬“想不到你们把尉迟柠的背景都挖出来了。”
“是啊。”柯莉丝轻笑着勾唇“是我找出来的，我没告诉皇姐，我知道你不会想让皇姐知道的。”
“你还知道多少事？”
“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不打算告诉我？”
“你猜啊~”
“恩，我想其中一件肯定和我家的厨子有关。”
闻言，柯莉丝不禁脸色一变，极其诧异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凤雏悠悠地开口，“你以为把厨子买通下毒就行了？柯莉丝，想不到你的智商在逐年锐减啊。”
“我……没有。”
少年看了看她，毫不介意地勾唇“承不承认是你的事，我也告诉你一句，古悉兰现在的所有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不只想要扳倒我姐姐？你想要的是……整个古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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