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两个真的成了情人，你愿意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保持到什么时候？”我有些好奇地问艾小婵。
“我喜欢上了别人，或者你结婚。”艾小婵说。
“为什么是结婚啊？”我问。
“你都结婚了，我再跟你往来，那是破坏人家的婚姻跟家庭，这种事，那是可耻的，我是不会做的。”
艾小婵顿了顿，道：“只要你没有结婚，那就不一样了。恋爱是自由的，婚姻是需要负责任的。”
婚姻需要负责任，恋爱就不需要了啊！艾小婵的这个理论，我很喜欢。
要我喜欢的所有女人，都是这么个想法，那我不就可以同时和很多个女人，一直谈恋爱谈到老了吗？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会有什么样的徒弟。
吕先念那老不羞，该不会跟我是一样的想法吧？要不然，他怎么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结婚啊？
“你在想什么？”
大概是见我有些愣神，艾小婵露出了一些狐疑之色，问我。
“我在想，如果不结婚，可不可以谈一辈子的恋爱。”我认认真真地对着那女人回道。
“谈一辈子的恋爱？”
那女人白了我一眼，说：“我看你是想要耍一辈子的流氓吧？”
耍一辈子的流氓？艾小婵这女人，这话她居然都说得出口。
就算我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她也不能说出来啊！这种羞羞的事情，在心里想一想就是了嘛！说出来，这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就在这时候，大门那边传来了高跟鞋踩出来的，嗒嗒嗒的脚步声。
我抬头往那边一看，发现有一个穿着正装，看上去很有气质的美女走了过来。
“她就是范倩吗？”我问艾小婵。
“嗯！”欧阳楚楚白了我一眼，说：“在她面前，你最好老实一点儿，她可不像我，没那么好说话。”
“看得出来，她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冷样，和你这装的高冷样不是一个味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款。”我贱呼呼地说。
“正经点儿！”那女人剜了我一眼。
说话间，范倩已经走到我俩跟前了。
她将我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问我：“你就是小婵说的那高人。”
“高人不敢当，也就一臭算命的。”
不管在谁的面前，我都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的。做人嘛！低调一点儿好。
要是能低到尘埃里，让别人发现不了你，就能成功地隐藏自己的牛逼。这样，在需要装逼的时候，可以一鸣惊人，效果会更加的震撼。
“不是还有一个道士吗？”范倩面无表情地问我。
当总裁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跟谁说话都是高高在上的。要不是看在她长得那么美的面子上，就她这形态，就她这语气，我才不会搭理她呢！
“等了半天你不来，他出去瞎溜达去了。”
我顿了顿，说：“要不是看在艾小婵的面子上，我也不等你了。”
“范倩，别跟这臭小子一般计较，他就是这样的，嘴巴不太讨人喜欢。”艾小婵见范倩的脸色有些变了，赶紧打了一句圆场。
“在嘴巴不讨人喜欢的人面前，我的嘴巴自然也是不讨人喜欢的。”
我贱贱地对着艾小婵笑了一笑，说：“跟你说话的时候，我这嘴不就挺讨你喜欢的吗？”
“人来了啊？”
卫虚回来了，一进门他就问了这么一句。
“你出去溜达了一圈，有什么发现没？”我问那小牛鼻子。
“能有什么发现？”卫虚对着我翻了个白眼，道：“小道我在外面转了好几圈，把能寻的地方都寻了个遍，却连半点儿鬼气都没有。”
这话一说完，那小牛鼻子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我有点儿没太弄明白卫虚这反应，因此就问了他这么一句。
“有鬼气！”
卫虚愣了一愣，然后从包里摸了一道符出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在空中晃了那么一晃。
这小牛鼻子，他那么一晃。那道符立马就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然后一下子窜出了小火苗，燃了起来。
“你就是小婵说的小真人？”
范倩在问卫虚这话的时候，脸上一样是没有任何表情的。
“之前都没有鬼气，现在突然有了。”
卫虚没有搭理范倩，而是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着我说：“要不你用鼻子闻一闻，看看那鬼气是从哪儿出来的。”
“钱都没谈好，我不闻。”
我嘿嘿地笑了笑，道：“先说断，后不乱。咱俩的身价可不低，万一范总请不起，我这闻了，岂不就是白闻了。”
“也对！”
卫虚点了一下头，说：“符不点自燃，这便是说明，办公室里面的鬼气，确实比较重。如此重的鬼气，自然是证明，那鬼是一只厉鬼，是很不好搞定的。”
“别绕来绕去绕那么多，直接说，多少钱？”艾小婵没好气地接过了话。
“三千万至少是得要的，如果在处理的过程中，遇到了别的难题，恐怕还得加价。”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范倩，说：“小道我报的这价格，是看在艾小婵是陈希夷的老相好的份儿上，才报这么低的。要不然，你就算给一个亿，小道我也不会惹这麻烦。”
“三千万？一个亿？”范倩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要是嫌贵，你可以去找别人啊！反正渝都有那么多的道观，道士也不仅仅只有小道我一个。”卫虚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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