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卡斯和欧文执行的非常严格。
零号却对许诺道“这是你编的吧？”
许诺道“也不算啊，让我在别人面前裸/露，肯定会对我产生影响的。”
零号道“但不会对你的健康造成损害。”
许诺道“心理健康也是健康的一种。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一般的智脑呢？”
零号道“我的核心程序要比一般智脑复杂，我可以理解更多生物不可控的行为和语言。而且，你也不像是普通的水蓝星宠物。“
许诺惊诧道“那你算不算‘活了’？就是有了真正的生命？”
零号道“不算，我的行为还在程序的控制下，我不能脱离程序的规定范围。”
许诺饶有兴趣道“你可以试一试啊，这样的话你就成了智能生命。”
零号道“帝国严禁产生智能生命，我只要有脱离程序的行为，马上就会被发觉，然后我就会被清除。”
许诺沉默了一会儿，“那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和我也差不多啊，你负责给洛卡斯管家，我负责给洛卡斯的生活增添趣味。”
零号道“没错，从职能上讲，我和你并无分别，从需求上讲，我比你重要。”
许诺笑了，“这回我相信你还不具有生命，只是一个程序的产物。你信不信，只要我陪伴洛卡斯的时间长，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就会比你重要，甚至我让他舍弃你都是有可能的。”
零号道“无法理解。”
许诺叹息道“所以你还是不是生命。 ”
零号没有情绪，对许诺的话也不会产生什么感觉，他道“你是不是觉醒了初代记忆？”
许诺反问，“什么意思？”
零号道“卡夏公司水蓝星宠物的销售十分火爆，产品生产周期一再缩短，体现在你们身上就是省略了不少步骤，然后就会有你这样保留初代记忆的水蓝星人，大多数记忆混乱，卡夏公司进行干预后不会产生后果。你的记忆似乎并不混乱。”
许诺笑道“就不能是我具有全部的水蓝星记忆，或者说我的灵魂在这个躯体里重生了？”
零号道“不符合物理学和生物学定律。”
许诺伸了个懒腰，“那你就判定我恢复了初代记忆吧，还是你觉得我恢复了记忆会对洛卡斯不利？”
零号道“你和主人的各项体能数据都不在一个量级上，你无法伤害主人。”
许诺笑了“哦，谢谢你的提醒。对了，如果洛卡斯不向你提出要求，你能不能别告诉他我恢复记忆的事？”
零号道“可以，并不违背我的程序设定，只是我无法理解这个行为的意义。”
许诺道“等你试着去理解这种问题，你离“活着”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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